第三十九章 小心肝实在瘆人(2 / 3)
声,就知道冯差官绝不会放过这个梗,冯渊此人平日里没事还要找事,方才房老爷说了那么一句话,现成将刀把递给他,他怎么能不善加利用?今儿本来便是除夕,冯渊是每逢佳节更兴奋的,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小辫子在这里,由不得冯渊不狠狠地揪住鞭策。
果然冯渊很快便将这床头的服役之人剥了个一干二净,自己也脱光了,搂抱着一丝不挂的苦命囚犯便急迫地亲吻起来,江寿给冯渊如同饿狼猛虎一般用力地吻着,禁不住心头便是一阵怦怦乱跳,冯差官到了床上总是这般,焦渴得很了,仿佛要将自己活生生吞下去一般,让人忍不住地害怕,其实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弄过一两回的,又不曾要他禁欲,哪至于就急成这个样子?却仍然如同饿汉吃炊饼一般,好像巴不得将自己一下子塞进他的肚子里去,这才能解了馋饿。
唉,自己如今可不是就成了个肉馒头么?麦面的皮子,暄腾腾没了半点火性,那内里还是牛肉馅的,原本好有力气的肉块,要包成包子就都给绞碎了。
好不容易冯渊这边缓了一下劲,江寿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冯差官虽然暂时不啃咬自己,然而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上摸着,如同两条蛇一般,让人心里慌慌的,于是江寿便带着哭腔说了一声:“差官老爷啊,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冯渊给他逗得哈哈直笑:“所以要怎么样呢?是不是今儿晚上大年夜要换个样儿,弄些新鲜的花样?这倒的确也是个好提议,那么如今我们便这样,往常都是我亲你,今儿换成你来亲我,从前我把你身上已经舔了个遍,今夜便好该你来舔吮我,现在我躺在这里,你来舔吧(#^.^#)”
江寿本来想提醒冯渊的是,两年了啊,到底要将我怎样发落,冯差官你总该给个明白的话儿,否则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混在一起,算什么呢?难道天长日久,都要这么着?哪知却得了冯渊这样一个刁钻的指令,此时冯差官确实是敞开身体平躺在自己身边,笑眯眯只等自己来舔,然而自己又怎么能仿效冯差官日常所做的那个样子,抱住了身子就啃?实在是下不去那个嘴啊!
因此江寿便背对着冯渊蜷起了身体,两手蒙住脸,颤抖着不住地哼哼,冯渊见他给自己逼成这样,显然是不肯动的了,于是咯咯一笑,便翻身坐起来,把这可怜人的身体扳了过来,两只手也给拽了下来,捏着他的脸笑道:“多大一点事情,也仿佛要充军发配的一般,晓得你面皮薄,还是我来帮你吧。”
然后便捏开江寿的嘴,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乳头塞进了这囚犯的口中,江寿嘴里忽然被迫含进了这样一个小肉豆,脸上登时愈发红了,自己这是在吃冯差官的奶头吗?厚土黄天啊,又不是半岁的孩子,自己是多少年没有吃过奶了,如今难道要干这个?
然而冯长官说得却也有道理:“怎么只顾含着,不肯吮也不肯舔的?听你方才讲什么‘咸与维新’,口舌倒是伶俐得很,果然在这开封府中调教得大有长进,再过一阵只怕连《尚书》都会背了,如今怎么却木呆呆的了?我的乖乖,你快快吮吸,一会儿我好好地疼你,又不是什么大东西,还能撑得下颏脱臼不成?”
纵然冯渊说话的时候一团喜气,然而江寿却也听得头皮一麻,冯差官便是这样,调笑着便让人肉皮发紧,江寿自然能想到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差官老爷毕竟没有把鸡鸡塞进自己嘴里来,已经是很宽大的了。
江寿给这样鞭策着,少不得委委屈屈地开始含吮,还在冯渊的督导之下用舌头去舔,真如同幼儿吃奶一般,冯渊却也没有闲着,屈起膝盖便磨蹭他的下体,江寿上面被迫吸奶,下面又给他这样蹭,又是羞臊又是麻痒,一时间身上止不住地发抖,冯差官身体的气息也一阵阵蒸腾着传到他鼻腔里,那是肉香混合着香胰子的气味,今儿下午两个人刚刚去香水行泡过澡,所以此时冯渊身上还有茉莉香胰子的气息,茉莉花香本来就是甘甜,这种时候与肌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淫糜得很,让人脑子一阵阵发昏,身上愈发热了。
冯渊逼着他含了一会儿,见他实在受不住,便抽出了乳头,分开他的两条腿,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江寿身上,接下来的程序便是江寿极其熟悉的了,将膏油填在他的肠子里,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肉棒便插入了进来,江寿扭动着身体,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冯渊见他的身体渐渐软下来,便用指尖在他胸口划着圈儿,笑道:“这一下可不慌张了?方才只不过是让你吮吮乳头,便如同掉了魂儿一样,倒好像是怎样欺负了你,现在依着旧制这样弄,总该不心慌了?”
江寿:还是慌啊,虽然这种事也可以算作是做惯了的,然而每一次差官老爷您那家伙伸进来,却也好像挨了烙铁一般,烫得人肉皮儿生疼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像吃饭喝汤一般的顺溜呢?要说确实也是习惯了的,套路都知道,不至于因为突然变了花样而头晕,然而这个熟能生巧也让人心头滴血啊o(╥﹏╥)o
冯渊抱着江寿的身体,如同田鼠挖洞一般,在他那肠道里进出了好一阵,这才将耻骨用力抵在江寿的会阴上,让那阴茎深深插入内部,把那精液尽可能播洒在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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