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凶杀案探寻绣坊、花魁美人饥渴AA(2 / 3)
肖云三出来并没带那么多钱,一时窘迫:“嗯咳咳……可不可以先交定金?”
李兰钗大方一笑:“当然可以,所有绣品定金都是二十两。”
肖云三掏出一张银票,故作“纠结”的在绣品里选:“我其实是个村里人,不懂怎么选,还请教夫郎您家的顾客都买那种?”
李兰钗指着缂丝:“苍山城的县令公子只买缂丝与蜀绣,柳家医馆的少爷只爱一般的苏绣,前儿碰红倌儿,整个苍山城的公子少爷大都去了。”
肖云三一听,拿起缂丝,细细看:“少君子的绣工果然是巧夺天工,只是缂丝太过昂贵,能买得起人不多。”
李兰钗很热情有礼,微笑:“重在心意,不知您中意的哥儿,是红倌儿还是清倌儿,清倌儿还是送普通隐晦一些的,缂丝绣便是上好的选择,有小幅的荷包,一只也才三十两,买的不错,毕竟没有那许多的官宦富户的公子,为捧人,一抛千金。”
肖云三心说想从这个李兰钗嘴里套话短短一次是不可能的了。
应该怎么办?还是预订一个绣品比较好。
肖云三爽朗一笑:“少君子说的不错,我就要这个荷包了,毕竟我也只是想去凑个热闹,乡下汉子想见见世面,不过我有个好兄弟快要大婚了,我想送他们一副好绣品,想在少君子这里订做。”
李兰钗垂下睫毛,轻声:“若我亲手做,不便宜呢。”
“没事儿,您说个价,主要要有些意趣,我那兄弟性子孤僻,那兄弟夫郎也是个好的。”
李兰钗说了个价码,肖云三还都没还,立刻留下订金,抱拳:“那就都仰仗少君子了。”
“好。”有钱赚,李兰钗笑靥如花,亲手奉一盏茶给肖云三。
肖云三大咧咧接过,粗茧子的修长大手没注意碰了一下李兰钗嫩的能掐出水的小白手,李兰钗脸微红垂下,被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爷们的体温烫着似的。
“好茶,真是好茶。”肖云三尴尬的夸赞,也没喝出什么滋味来,心里哭唧唧的,心说啥时候能套出话儿来啊,整的自己跟个登徒子一样,他是真的不小心。
李兰钗原本是害羞低头,又抬起头,细细的打量肖云三:“先生看起来不小了,这般出来,家里的夫郎跟管着,还巴巴儿的去春风阁?”
肖云三苦笑,捡了一块糕吃:“没,我就凑个热闹,我就一单身汉,哪个小哥儿愿意跟着我啊,点心不错啊,想不到少君子您绣工了得,家里厨子也了得。”
李兰钗闻言偏过脸儿,香腮红透了:“先生过赞了,并非厨子,是我与家中小奴一块做的。”
头上一只索素的羊脂玉簪红米珠流苏摇晃,耳坠明档,一身淡橘色的云雾纱袍裙,肩头披着雪狐披风,略略拉紧了一些,羞的手背白嫩透着粉红。
美人轻轻咬唇,眼梢都红了,心里隐隐克制的渴望压不住了。
他已经二十三岁了,从江南的楼里自己赎身出来整整七年了,从豆蔻之年接客,他一步步从小红倌儿做成了花魁,三年积攒了许多金银珠宝,为自己赎身后还有不少的资产,从江南来北地开了好几家绣坊,安静的过日子,赚得万贯家财。
可再有银子,每个夜晚他也觉得好孤单,加之早年被调教开了身子,虽然这些年强自克制调理舒缓了许多,但到底也是想要男人抱他的,走路举止也是有“风尘气”。
这令他从不敢轻易出门儿,出门戴上面纱,生怕他人认出来他原来是风月地的残花败柳。
也是悲哀。
他不再年轻了,已经从良的他本是打算独自一人了却残生的,毕竟他深知男人的劣根烈性。但随着一些曾经关系好的楼里的哥儿去富户家做了妾,生了孩儿被扶正,不去深究那些虚无缥缈的情爱也是热闹和美的。他起了好些心思。
可二十三岁,是大龄哥儿,加之他对外宣称是死了丈夫的哥儿,选择好夫君的范围就少了许多。这位姓肖的爷,憨厚可靠,淳朴懂礼,魁梧高大,模样也是端正英俊的。这样的爷们儿才是做夫君的人选,那些个富贵公子哥儿们,也就只能寻个一夕欢愉,转瞬就把哥儿抛到脑后。
最令李兰钗心动的是,肖云三不难驾驭,且一看精壮魁梧,是有功夫在身,也是个能养家赚钱的心肠好的爷们儿。
他是一个小哥儿想嫁给心思单纯的爷们儿,恩爱简单的过日子,若是天可怜见,赐给他一个孩儿,他绝不想对待丈夫也想从前噩梦一般如对待恩客谄媚逢迎相同。
犹豫片刻,李兰钗温柔的说:“若是先生喜欢,可时常来饮茶吃点心。”
肖云三并不傻,相反他很有些聪明,见李兰钗似乎因为他订的那几样绣品,对他“讨好”“展开心扉”了,心说时候到了。
“我也想啊,可是有活计在身,但能来我还是会来的,哈哈,多谢少君子盛情,要是绣品好,银子我会加。”
李兰钗抿了抿小嘴:“先生……唐突问一下,您来苍山城有要事要做?”
“是啊,我是县衙新招的小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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