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浑噩县官明白捕头、巧计入室嫂哥家(2 / 3)
刺入后颈风府穴,暗暗道‘虎兄’,平静而含笑道:“你与他有何苟且啊?”
他的话语在别人眼里很是平淡甚至友好,然而在薛老大的眼耳中,吴墨山的身上突现了一只半透明的有三人高的凶恶白色大老虎,张牙舞爪的飞扑而来,怒吼着:“你与他有什么苟且?!歹人!!你要不说!!我虎爷爷活剥了你的皮!!嗷呜嗷呜!!!”
“啊啊啊啊……饶命啊!!小的小的和那吴树栓是旧相识不错饶命啊!!!小的一时鬼迷心窍啊……”
薛老大恐惧的扭曲着肥脸,过度惊吓“噗咚”倒地晕厥。
吴墨山忍笑,低声:“虎兄,够了。”
半透明的大老虎正扒拉着薛老大啃着磨牙儿,闻言“嗖”地化成一缕白烟钻入了吴墨山胸前挂着的小碎银融刻而成的老虎小像中。
“哈……怎么回事啊?”钟道廉睡醒了,见公堂下许老头和儿子抱头痛哭,薛老大昏死,一脸懵。
吴墨山趁机道:“大人,薛老大畏罪自惭昏厥,薄吏已经记下他和吴树栓伏法承认互相勾结冤枉许老头和许家哥儿的供词。”
钟道廉意味深长的看了吴墨山一眼,捏着胡须:“好,拿吴树栓来,他与薛老大各打五十大板,关押十天,薛老大和许老头的婚契作废,从此男婚哥儿嫁互不牵扯。”
许老头喜极而泣,拉着儿子磕头,一叠声:“多谢青天大老爷,多谢青天大老爷!!您的再生恩德,小的下辈子当牛做马也不忘您的恩德!!”
钟道廉大笑:“哈哈哈,老头,你去领二十大板就可以走了。”
“啥?”许老头还没反应过来。
几个捕快托着他上了刑凳,噼里啪啦的打板子,而吴树栓在外头本来也是一脸得意搓手笑着,心说薛老大等会儿让他做伪证,就给他五两银子,他又能去赌坊玩儿两把。
“吴树栓?你诬陷良民,重罚五十大板!”几个捕快围住他。
吴树栓哀嚎挣扎:“啊啊啊凭啥啊?!小的小的没作证呢还?都是那薛王八害我!!”
吴墨山在公堂协助钟道廉处置了许老头和薛老大后,让士兵周单悄悄的把吴树栓三日后再行刑,先关押进牢里。
周单抱拳:“是。”
吴墨山很是惭愧,他觉得自己有些假公济私,但是钟大人并没有阻止反而顺着他的判决而来,吴墨山心里一横。
心说反正在这个位置也是碰巧走运,能用得上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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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吴墨山亲自到牢里让人打的轻一些。
吴树栓感激涕零,在牢狱的十天里也过的很是安稳。
“二弟啊,此次官司多亏了有你在衙门里关照着老哥,要不然老哥身子就得废了,呜呜呜……”吴树栓握住吴墨山的手。
吴墨山笑:“老哥说笑了,都是同宗吴家的嫡亲堂兄弟,要是小弟遇难了,老哥不也得看在同宗的份儿上帮着收尸?”
吴树栓脑子一激灵:“二弟啊,你这是啥不吉利的话,难不成是因为老哥的事儿让二弟你受委屈了?”
吴墨山“艰难”的点头:“大哥,你不知道,我年轻县衙里资历比我高的弟兄们不大福气,我小心翼翼的在衙门里过活,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老弟的日子苦啊,所以大哥,您以后千万不可作奸犯科,和那群歹人为伍了,堂弟我罩不住您啊。”
“唉,二弟你不用说,大哥晓得你不容易,要不是你大哥五十大棍非得被打残,唉?二弟呀,既然你在衙门里住的如此艰辛,不如去我家住宿,让我那浑家收拾一间厢房出来,你每月只需要贴补我家点米粮柴火钱就成,堂兄我不和你多要。”吴树栓热心肠的拉着吴墨山的手臂。
其实吴树栓心里想的是,这可是一块肥肉啊,月钱肯定好几两银子,自己手头不宽裕的时候还能管吴墨山借,到时候也不用还,吴墨山这小子厚道,肯定说就当或是住家银子了。再不然,有吴墨山在家,他家那个小婊子也不敢再带男人进来猖狂了,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那小婊子。
吴墨山有些“害羞”:“这、这怎么好意思叨扰堂兄呢?”
吴树栓咧嘴一口黄牙能熏死他:“哎呀呀,和堂兄拽什么书袋儿啊,你可是捕头,来咱家住是看得起咱,大堂哥脸儿上有光彩啊!”
吴墨山“一本正经”:“这,嫂哥在家,大哥你还总出去赌,小弟这瓜田李下的,让别人好说不好听呀。为了嫂哥儿的清誉,小弟还是不了。”
吴树栓气的硬拽着:“快别说那些话,我那浑家儿模样你也是瞧见了,这几年,仗着刘三那混蛋,对老子越发的爱答不理,有你看着他,不让他出去风流,我才能安心出去捞几把。走走走,带我去你的住处,咱这就搬过去。”
“大哥盛情难却,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哈哈,不用大哥劳累,明儿正好是小弟休沐,小弟有亲兵能帮着小弟搬行李。”吴墨山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吴树栓咧嘴,因为个子太矮,只能伸长手拍拍吴墨山的腰:“二弟你可真是有能耐,说好了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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