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夫夫共甘共苦、男后故人南越帝女A(2 / 3)
大炎朝国内所出。可能是蓄意报复,或是别的缘由,暂时还未查清。”
甄流岚挑眉,口吻不自觉带了点酸气儿:“帝女?可是南越国国主的女儿?”
“主子,那位南越国帝女名叫姬娉,是南越国国王姬让膝下唯一的子嗣,由于没有男丁,这唯一的女儿被立为储君,封号为‘帝女’,与太子是一样的。只是一直为朝臣所不认,尤其是南越国国主的弟弟姬常不服,姬常为小王掌权远高于帝女,在大炎朝与南越国交界处发动暗变。”甄尧海道。
“你可曾见过那位帝女?她可带来了书信?”甄流岚问赵平佑。
赵平佑摇头,他自从和甄流岚复合后哪里敢和女性有关联:“我怕你吃味,未曾理会过他们,况且南越国也翻腾不起什么大波浪,谁想这小小外邦蚂蚁国土,竟然敢和我玩儿阴的,我被困的时候,他们可曾去找你的麻烦?”
甄尧海表情也有点尴尬,他们的皇帝陛下自从他们主子产下龙凤胎后,连只母蚊子都不敢再多瞧一眼了。
甄流岚满意点头,噗嗤一笑:“他们找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潜入行宫内,被我识破,仓皇逃走。”
赵平佑大惊,瞬间就要火山爆发:“行宫的侍卫都是吃白饭的不成?!是真是假都认不出来!朕要宰……”
喷射的火山硬生生被赵平佑吞了下去,气的面红耳赤,怕影响到甄流岚的胎气忍了嫌气,他急切的问:“那假扮我的人伤没伤到你?皇儿都还安好?”
甄流岚淡淡一笑:“连我的边儿都没碰到,儿子与女儿也都好好的,你安心吧。”
赵平佑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刘茂贵将军受了重伤,胡若谷神医正在医治他。”
赵平佑锁着眉:“唉,是我轻敌了。”
车轱辘突然不动了,赵平佑一惊像老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抱住甄流岚:“岳将军,怎么回事?”
所有侍卫、暗卫、甄家家奴全都护住了马车前后左右,还有上树的时刻观察着上方。
岳德荣转头,面色冷凝威严:“陛下,殿下,前方有大队不明人马。”
两个暗卫掀开帘子,距离他们不到三十米处,眼看着要走出山林了,一群乌压压的暗色衣饰蒙面握着火把的人,见到了赵平佑,“哗啦啦”地分成两拨让出中间一条路,见那路的尽头,一位蒙着绛红面纱,满头赤金铃铛儿红宝蜻蜓珠花发饰的劲装窈窕女性,迈着矫健敏捷的小步踏来。
没走一步,发饰上的铃铛作响,身上鲜妍的服饰飘带清扬,繁复的南越独有的角鹿刺绣,领口儿镶嵌的一圈儿花狐狸裘毛儿,茸茸卷卷似带着飞金丝边儿的光彩。
“南越国帝女姬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参见后君殿下,殿下,千岁金安。”
“谁也不许过去!”赵平佑这回警惕了许多,冷的发青的脸,白眼仁弥漫着血丝:“与你里通外和的人,朕还未发觉,你倒是好本事,敢在我大炎朝境内作乱。”
姬娉维持着下跪的姿势,摘下面纱,她的模样不过十六七,笑容妩媚:“姬娉也只敢搞些小动作,百兽之王的大象也是怕老鼠,老虎也会被小小毒舌所伤,但不论如何手段,大人物终究还是大人物。”
她跪下,那挡住他们的诡异人群全都噗通噗通下跪了。
甄流岚不喜她巧言令色的跟赵平佑说话,轻轻扯了一下赵平佑下巴处系着的带子,赵平佑低头,他附耳过来:“我们已经出了困局,此乃下山的路径,稍后,沈大人会带兵前来援救,你不必对她多言,我来问她几句。”
赵平佑颇有深意一笑,搂住甄流岚的腰身,宠爱的眼神,格外温柔的声音:“好。”
姬娉望着赵平佑和甄流岚恩爱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屑,面上却分外恭敬。
岳德荣老将军此时说话了:“小帝女,你的身份还不够与我大炎朝陛下谈条件,我们后君殿下倒是开恩,愿意听你一言,但你要独自前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姬娉从进入大炎朝境内,就没包着贪生怕死的心,我未必逃得出去,但我若死了,你们也吃不到好儿。”妙龄的帝女不怒自威,笑容活泼随和,背着手,淡定的走出人群簇拥中。
“我有一封密函,后君殿下一读便知。”姬娉从袖口掏出信函,看向甄流岚的眼神里,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暗卫小心翼翼的过去接过,回来交于甄尧海,甄尧海细细查验过无毒,才奉给甄流岚。
甄流岚一目十行的看罢后,交给赵平佑,赵平佑一看,目光沉了。
“我南越小小蛮国,国土还不足大炎帝国的十分之一,但我南越有重要的硝石矿,这周遭的几个大小国家,唯有我南越独有,是制造火药的原料。我南越并不想把这干系着命脉的石矿大部分卖给北戎和大金、南北匈奴国。后君殿下,您也知道,大炎朝在南越等国收购硝石、红铜等矿石原料,南越国一直是卖方主力,但今年变动,实非我国民本意,我姬娉能掌权,顺利继位,一切都会归于您和陛下想要的方向发展。”姬娉言语间,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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