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梳妆台前娇男后被蹂躏施暴、愤怒宁王调教王妃RRR(2 / 4)
半透明的甜香淫水,半透明的浑浊,就像分不开的二人一样交缠,混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嘤嘤嘤夫君啊啊啊啊……”
“岚儿岚儿不哭啊?最后一次!!”赵平佑干红了眼,把哭哭啼啼的娇男后自后抱起来腿弯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男后正对着梳妆台。
“不要嗯啊啊啊……坏人嗯呜呜呜……”甄流岚慌了神根本不知道手应该怎么放,只能握着赵平佑的手臂,或是去扶着梳妆台,身子完全被赵平佑控制着,但那火杵自下而上的碾磨着他的私密嫩穴儿入口的褶皱时,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菊蕊儿收缩饥渴的流水,臀尖儿和菊孔周围都是赵平佑留下的白浊粘液。
赵平佑最贱调情“不要?看看岚儿你这里多湿?呵呵,男人也能这么湿?宝贝?”
回答他的只有甄大美人哽咽的楚楚悦耳的呻吟:“嘤啊啊啊啊……夫君嘤嘤嘤~”
赵平佑往上一挺,满登登的干了进去,只余下沉甸甸的囊袋挂在甄流岚臀缝上。
“呜呜呜夫君夫君……啊啊啊夫君……嗯啊啊……”甄流岚浑身粉红,脸更红,被这样抱着,看着镜子里淫荡迷乱的交合夫夫,身心满足,羞耻中心口软绵绵的泛着酸甜,眼圈嫣红的看着赵平佑用力的手臂,细嫩的手指抚摸那鞭痕,心疼难受,偏偏身子却是快活的被男人疼爱着。
但终究理智占了上风,自己收缩着臀肉儿,乳球儿摇晃跳动,一阵激荡,赵平佑被美人吸裹的缴械喷射。
“啊啊啊啊……”小腹内滚烫,臀儿里也饱足的再也含不下男精。
“啵……”赵平佑拔出来的时候,孽根还半软着精神头十足。
甄流岚累的气喘吁吁,腰际凌乱的薄纱衬裙放下来,这样的交合最为累人,虽然只是两次,但赵平佑太持久,他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维持着趴在梳妆台前的动作,薄纱半透粉肿屁股还在痉挛着一缩一缩的。每次承欢后,男后的身形总会更加风流有致,屁股更大更翘,腰肢细细软软。上半身一丝不挂,两只香乳儿压在梳妆台上。头发凌乱汗湿,更显得乌浓亮泽。藕臂都是密布的香汗,额角,侧颜全是湿淋淋的样子。
赵平佑看着美人“凄惨”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只是衣裳凌乱了点,裤子半褪露出男根,像是泄欲一样对待美人,真是不对。
心虚的帝王飞快把自己的孽杵塞回裤子里,脱了中衣包裹住自家男后,要大横抱起来。
不了甄流岚却轻轻推拒,披着赵平佑的中衣,捡起地上的抹胸大方的穿好:“夫君,叫侍人们备水。”
“对不起,岚儿我——”话没说完,赵平佑的手臂被甄流岚捧着。
甄流岚眼睛潮湿,冷着唇角,喃喃的:“伤口果然裂开了……绷带也开了……真是的~”
重新小心翼翼的温柔的把绷带绑好,上了一点药膏,甄流岚被赵平佑抱在膝上,赵平佑讨好的笑:“我没事的,你放心吧,岚儿。”
他心里不是滋味,他明白为什么甄流岚一反常态的拒绝他了,明明是担忧他的身体,偏他想歪了。
“都是当父皇的人了,夫君太任性了,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日后让我操心着两个皇儿,还要惦念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甄流岚摸摸爱人的脸,柔声训夫,像个长不大的男孩儿,抱住颈子嫩脸贴上去。
“嘿嘿,对不起嘛,岚儿,我是你夫婿,那姓薛的救了你,你们还有过婚约,我就想差了,对不起宝贝儿……”
男后阴恻恻的小眼神,媚气儿地咬了一下帝王的喉结,细声细气:“坏蛋,虽然看着你为我吃醋很开心,但是……人家把心都要挖给你看了,你还胡乱怀疑人家?日后再这样,就罚你~”
赵平佑喜出望外,都不敢动弹的轻轻抱着甄流岚:“嘿嘿,都听我媳妇的。”
“噗~罚你睡脚踏!不许上我的床~”甄流岚温柔的靠在赵平佑胸口,点点赵平佑的鼻尖,歪着脑袋可爱的娇蛮声。
“嘿嘿,遵命,唉,皇后还是心疼朕,否则就让朕住到外间去了,还能住皇后凤床的脚踏子上,真是不错~”赵平佑得了便宜卖乖。
费尽口舌一通哄,这才哄得甄美人笑开颜,唤来侍奴伺候。
为了打消赵平佑的醋意,次日,甄流岚便下了旨意,命甄尧海亲自去薛侯府邸做媒赐婚,别说,作为新贵的薛桂芳,四大皇公都有适龄的女儿男儿愿意许嫁。
薛桂芳却都一一拒绝,理由只有一句话:“小可已许身道门,此生只愿忠君报国。”
甄尧海回来传信儿,本以为甄流岚会生气:“主子,您看。”
“无妨,我本来就是让他把不该有的念头断掉,旁的与我不相干。”甄流岚微笑,闲庭漫步般在书房内抱着淘气的枝儿来回走。
甄尧海立刻明白甄流岚的意思。
皇后此举,不过是让皇帝彻底抵消怀疑和醋意。
果然,赵平佑释怀了甄流岚和薛桂芳从前有过娃娃亲的旧事,不再胡乱吃醋,反到与甄流岚更恩爱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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