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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数年成陌路、皇后怀了双生胎A(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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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瓶,我喜你三分你却蹬鼻子上脸,本王再说一次滚开——”赵简怒不可遏,握着剑的力道有些虚浮。

他本可以抽出再刺,或是快速从侧斜面命侍卫偷袭,可看着那双修长苍白的手被割破也不放开剑刃,他就无法继续。

阮瓶歪着头平静的看着赵简,自嘲的嗤嗤笑起来,眼里渐渐弥漫上痛彻心扉的情愫,死死的握着锋利的剑身,喃喃道:“我阮瓶七年来,当真是瞎了眼……瞎了眼……”

人都是会变的,赵简一定要至赵城义死地,他究竟姓赵,哪怕“再是忠君爱国”,他爱的也只是赵家的国,赵家的君。丝毫不顾念他人的难处。他阮瓶惦念着年幼时期与赵简的情分,哪怕对自己有大恩的主子命令收服赵简,他都要扛着压力尽量让赵简利益权势全在,哪怕赵简在他眼皮子地下救走了阮音。

呵呵,是啊,他阮瓶对于赵简来说不过是个玩应儿,像是小猫小狗一样年幼时候看着有趣儿逗弄几下,哄几下,偏偏他阮瓶死心眼儿动了真心,若是真的有情,又怎会认错,又怎会让阮音对他做尽了恶事却视而不见,哦,现在他这个玩应儿因为有了尊贵王爷的种儿,命值钱了些,否则这利剑早就了解了他。

可,凭什么?!

他阮瓶凭什么沦落至此?!他阮瓶曾经也是才满柳城的第一才子阮萍,他阮萍被亲兄长害的没了大半条命还毁了容替了功名……做了太监被心爱的人忘却蔑视……就连挚友也保不住……

凭什么?

赵简对上阮瓶泪涟涟的猩红杏眼,心一软,声音放缓了一些但口吻仍然带着命令:“阮瓶,你也是朝廷的人,不要因为私情丢了你来之不易的东西,现在,你放开手,来本王身后,不要继续参与此事,本王对你……既往不咎。”

“城义大哥,你对我有救命大恩,你应该信任我而不是私自做主。”阮瓶这回拽着利刃改为对着肚子,看着赵简却对身后的赵城义说着话。

赵城义一脸灰败之色,眼眶赤红:“小瓶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以为宁亲王不可能让大当家活着。”

阮瓶轻笑,温柔又淡泊,柳眉像是随风缥缈的黛絮,那本是深深的忧郁和情丝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然:“无妨,你的判断是对的,可惜的是你小看了我,如若我来置办,定当半点疏漏也不会留下……呵呵,二位大侠,我阮瓶按三倍酬劳自会奉上,烦请你们护送赵城义离开。”

那黑道的亡命徒对视一眼,低声:“走!”

“嗖嗖——”

赵简怒目圆瞪松手就要运功追上去。

“赵简!!!!”阮瓶突然怒吼一声。

赵简倒吸凉气,俊朗的脸煞白里泛着紫青。但见阮瓶已经把那利刃刺入了胸口,殷红鲜血浸湿了阮瓶紫蓝纱衫。

“呲————”阮瓶哼笑一声,拔了利剑“哈哈哈……哈哈……”

惊愕懊悔痛恨万种糅杂,赵简冲上抱住了倒在地上的阮容。

阮容一口口的呕血,捂着小腹,黑水银的美眸缓慢眨动,他笑着看着赵简那狼狈失态的样子,看着这尊贵潇洒,连皇帝之位都瞧不上只图做忠臣的不可一世的王爷。

“你吸气,紧闭牙关!!”赵简呼吸都在抖,快速点了阮容几处心脏附近的大穴止血,撕了自己的中袍给阮容快速包扎。

“不必白费力气了……郡王……还你……”阮瓶闭了闭眼,只觉得万籁俱寂,疲惫至极,扯开衣领,纤白的脖颈上戴着一只翠玉小扳指。

天水碧青的色泽,略显稚嫩的小巧,明明还只是少年人戴的玩物。

赵简瞳仁猛地收缩:“你、你怎会有这只扳指?”

阮瓶翘起嘴角:“你附耳过来……”

喘息般暧昧的声音,张嘴讥笑:“我呀……我捡的……”

突然咬住了男人的耳垂,不过一瞬就咬出了血牙印儿。

“嘶……你……”赵简抽气,耳朵差点被阮瓶咬下来。

幼年,阮家庶出的七岁小子上山给姨娘捉鱼补身子。

河岸边,小小的阮萍好容易钓了一篓子小鱼,却被一个骑马路过的俊逸少年以障眼戏法儿偷了去,烤了。

少年赵简没想到阮萍小不点儿竟然会迅速发现,继而便被小娃子咬了耳朵,最后不得不摘下扳指赔了小不点,头一次吃烤鱼喝酒吃了个醉,二人也因此结缘。

对于现在的阮总管来说,那年那天是他这辈子经历的最美好的事情。

马上一眼,铭刻倾心十数年。

赵简不可置信的看着阮瓶,心脏坠痛:“你、你、你竟是阮萍……阮萍不是已经死了吗?!”

“没有什么阮萍……只有阮瓶……王爷你好自为之奴才先走一步……”阮瓶自嘲笑笑,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啪——”细长的手展开坠在衣摆下,人无生息。

“来人!!去请郎中!!!备马车!!”赵简失控的吼着,抱着阮瓶的手收紧,眼眶溢出水液,他翻找随身携带的灵丹妙药,却怎么都喂不进阮瓶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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