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险地遇故人、宁王暴醋杀情敌A(2 / 3)
女人备嫁么?”
“怎比王爷身负重任,忧国忧民呢?小的是残废之人,若有好汉子要,自然甘心出嫁。”阮瓶哼笑,撑着自己起身。
赵简被他堵得半晌说不出话,看他脸色苍白,嘴唇也不是淡粉色有些发灰,皱眉:“你……此地是那山贼头目的住所,你怎地与他……算了,先把手给我。”
阮瓶却没听见一样,去灶上用木勺翻搅浓浓的肉粥,白米颗颗饱满,腊肉鲜红,香气清淡却诱人胃口大开。
小腹隐隐坠痛,阮瓶心脏砰砰直跳,他也是熟通医理的人,种种症状,皆是男人有孕的先兆,他并未与其他男人欢好,那腹中骨肉……
“爷劳顿,如何潜入此处?”
赵简:“后山爬上来的。”
阮瓶知道黄狼寨后山险峻,再看赵简片叶不沾身的样子:“爷果然艺高人胆大,喝一碗吧。”
赵简的确是饿了,接了木碗刚想喝,看阮瓶也慢悠悠的吹冷要喝,突然拦住他,问:“这食材都是那山贼的?你等下!”
拔下头上的银簪,放入粥内,见银簪没有变色,放手:“喝吧。”
阮瓶嗤嗤笑,赵简不满的抬眸看他。
那种像是嘲笑一样的表情,让赵简极其不爽。
然而刚才他握住阮瓶手腕,那柔滑的触感和如豆似的滑脉让赵简狐疑:“我看你脸色不好,我通医理,给你瞧瞧,你今夜便随我下山。”
“不必了爷,你如此关心我,会让奴才我误以为你想娶我,咯咯~”阮瓶开着玩笑。
油灯下美人半张脸明艳半张脸阴翳,恰似地府艳鬼莫名惊心。
赵简怒了:“谁要娶你!我没空和你玩闹!”
阮瓶心生倦怠:“爷,我们喝了粥再说好么?”
赵简本想再问,可看着阮瓶苍白如纸的脸蛋,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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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展开一张纸,阮瓶把丐门、黄狼寨、庆王庶子交错的关系写给赵简看。
赵简沉声:“我有重兵可以调度,可这起子人太过奸滑,且狡兔三窟,若是士兵分散,剿灭就难上加难,可擒贼先擒王那庆王的庶子只是个傀儡,且你的那位故人可信与否都未带确定,让我思考一下。”
阮瓶捧着一盏白糖热茶,抿一口垂下睫毛:“博弈也是赌人心,我信任赵城义。”
赵简看着阮瓶纤瘦的身子包裹在五彩绸缎绣花褙子里,下身是白软软的罗裙,三千青丝并未束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清水出芙蓉,清凌凌的杏仁大眼雾沉沉的仿佛情愫深深,这副打扮真是比那牡丹楼儿里的花魁还要更美上三分。
“你信他?本王可不信!戴罪立功说的倒好,万一失败,损失的是朝廷的忠臣良士,我的命是其次,我不能让我的兵白白送死!”赵简不高兴道。
阮瓶儿皱眉:“爷,你非黑即白,你天潢贵胄,并不是谁都惦记着你的那些好处,我那位兄弟他曾经被……”
阮瓶压下不耐,一字一句和赵简述说赵城义的事情。
包括赵城义不顾自身安危吸蛇毒救阮瓶,包括赵城义父母被恶徒剥削要债打死,小妹被狗官强奸不堪受辱上吊自尽等等。
赵简越听脸越黑:“你如此说来,他与贵门权势还有不公戴天之仇,我就更不可能信他。”
“唉,算奴才求爷了,爷不信他,爷可信奴?”阮瓶心里透凉,看着他曾经爱慕过的男子。
这便是他曾经那般喜欢过的外冷内热的幽默小郡王,真的是他么?
阮瓶心生一计,细白的手握住了赵简的袖子,撒娇般轻轻摇晃,温声道:“瘟疫暴起,黄狼帮和丐门勾结残害了多少无辜百姓。”
赵简看着阮瓶那张第一次恳求的脸,薄唇抿成一字:“……好。”
阮瓶莞尔,俯身凑过去亲了一下赵简的侧颜:“多谢王爷。”
赵简眯起眼,一手搂住了阮瓶的腰这样一抱,轻而易举的把人抱在膝上,张嘴亲上了那张总算有点血色的小唇。
“嗯呜……唔唔……”阮瓶开始还有挣扎,因为赵简的动作太过粗暴,但抵不过情潮涌动,素手渐渐勾住了赵简的脖子,唇舌交合软蛇水滋滋的缠绕。
阮瓶毕竟没有武功,很快被亲的脸色潮红喘息急促,腰身有些酸软的酥躺在赵简的怀抱中。
赵简趁机握住他的手,顺势滑下手腕一捏,瞳仁大振,放开了阮瓶:“你……”
阮瓶挣开手腕,睨斜着赵简。
赵简眼瞳疾速转动,闭了闭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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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义服下了赵简给他的红色药丸。
阮瓶眼中充满了歉意:“城义哥,这药短期内不会发作,事成以后,我就立刻给你解药,对不住你,毕竟关乎士兵百姓们的生死存亡,宁亲王也是不得已。”
赵城义点头:“我明白。”
阮瓶递给赵城义一封信:“今夜我与王爷下山,五日后兵马都已在清水谷道聚集,剩下的,就看你了。”
赵城义郑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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