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水患与瘟疫、皇后是个小狐狸A(2 / 2)
了蹭,像一只高兴的大狗啄吻了甄流岚十多下:“表兄真好……嗯唔我的好雅清……”
炎热的夏季,赵平佑身上热乎乎的湿气袭来,甄流岚回过头有些心疼的以手擦拭他脸上的汗水:“来人,盛水添冰,再把本宫做的冰镇的荷叶莲子羹、藕粉桂花蜜糕速速拿了来。”
赵平佑心疼了:“好岚儿,说了多少次不要为我亲自下厨了,大热的天儿你多劳累啊?你快坐,歇着,我自个儿来。”
“不必担心,夫君,现在月份不大,我的身子好得很。”甄流岚嫣然一笑,拿了帕子给赵平佑擦汗,他很是享受为赵平佑张罗一切,尤其是怀着他们的骨头再为心爱的他烹饪时,那爱意会更加滋润他的心。
阮瓶和一众侍人很快端着东西进来,赵平佑看甄流岚大夏天仍然不怎么出汗的清爽娴静模样:“冰不用加了,皇后有着身孕不得着凉,朕去冲个凉即可,回头再吃,你们去备水吧。”
“是。”
赵平佑出去后,甄流岚坐在主位上,绛檀、紫松二人为他换了一双软脱,更换了银蚕丝玉光缎凤袍,穿着家常的软绸衣裳,懒懒侧靠着湘妃榻:“阮瓶儿。”
“主子。”阮瓶跪下凑近。
甄流岚闭目养神,神态安然舒适,优雅抬手,温柔声:“起来说话儿。”
阮瓶站起来含着腰:“主子。”
“宁亲王之事你处理的如何?”甄流岚睁开一半狐凤大眼,越发诡艳浓长的睫羽抖了一下。
阮瓶背后一凉,脸上烧红:“皇后殿下,奴才还需要些时日。”
他看着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后殿下有些厌倦的支颐,这样的动作男后殿下坐起来充满了小儿情趣,优雅妖娆,声音阴柔:“瘟疫之事地处边境,恰好也包括了宁亲王的封地,阮瓶儿,你要清楚,现在宁亲王保阮音一命是为了揪出当年那群老臣的错处,不要惦记着过去那点儿小事情不放,眼界长远一些,势必要控制住赵简,对你,对本宫,对甄家,对江山都有好处,你且看本宫……”
甄流岚笑声带娇又充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气儿,眯着过于夺魂摄魄的美眸,把玩着手里的冰种糯玉小狐狸手把件儿:“任他千红百紫轮番过,本宫从头至尾屹立不倒。”
阮瓶儿心一突,他突然觉得甄皇后似乎有些变化,但这种细微的变化别人是体察不到的。
“奴知道该如何做了。”
“嗯,你做成之时,就是阮音的死期,也是本宫还你榜眼郎功名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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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简行事一向低调从简,加之艺高人胆大,出身优渥,所以特立独行连个贴身侍卫也未带,只叫手下亲兵保护三位太医,他手里另外副印一份时疫药方快马加鞭先赶回封地去紧急调派府臣处理。
不眠不休三日,千里马也扛不住了。
赵简看路程已过三分之二,前面又有一家驿站,打算歇歇脚。
“阮总……阮瓶?!”赵简看着驿站里喝茶的异样清秀白净的少年时,下意识要叫阮总管,但身份不易暴露改了口,眼皮直跳,冷着脸:“谁让你跟着我的?”
阮瓶穿着浅浅樱色长衫,衣裳不过是朴素的棉布料子却让他生生穿出了一股风华独树的冷秀书香,也很少有男人能把这种颜色穿的这么好看。阳光下,阮瓶的肌肤像是要化了一样的洁白无瑕,带了一点点的淡淡米色,显得格外细腻。赵简看着阮瓶就来气,睡了一宿后,这阮瓶像是再也和他无关了一样,他堂堂王爷感觉自己像是被嫖了,还真是应了阮瓶那句“邀请排解寂寞”之说。
阮瓶抬着下巴,静静的看着赵简,大大方方的:“哦,我休沐几日想回爆发了时疫的老家看看老仆,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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