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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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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破空的声音尖锐,如同刺破耳膜的针。

孟云霖狼狈地蜷缩在地板上,习惯性地护着自己的脑袋。

然而那皮带并不像拳头朝着他的致命处造成伤害,反而是朝着他的体表,尤其是肉多的地方鞭挞。

疼痛几乎让大脑麻木,孟云霖忍不住去伸手护着被打痛的臀部,又因为被抽到手臂发出沉闷的痛呼。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暴行之下破破烂烂,可见破洞处蜜色肌肤上的青紫淤痕。

他慌不择路地跪在地上爬行着想找到可以躲避的地方,但鞭打他的少年如影随形。

动听的声音里藏着神经质般的兴奋,一遍又一遍地逼问:“知道错了吗?”

那是生理与精神的双重施暴,是旧的把戏新的伤痕,是无处不在的梦魇,是夏航一。

孟云霖听见心里微弱地声音否认着,一遍又一边地说着‘没有’,他没有错,逃离没有错。

可是太痛了,那持续不断的包含着性虐意味的暴力太痛了。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他想哭着求饶,在极度的精神迷幻着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把哀求诉之于口,可从那依旧不依不饶的逼问里才恍惚明白自己什么也没说。

夏航一喘着粗气,那不是疲惫,而是全然的亢奋,仿佛吸食了能让神经愉悦的药物,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出色的面庞像是被鬼怪披在身上的精致皮囊,带着让人浑身颤栗黏腻的扭曲。

他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在颤抖,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兄长,那么可怜又可爱,刺激着人的凌虐欲,破烂的衣服就像是衣不蔽体的下等妓女,露着骚肉和充满性暗示的痕迹等着恩客的降临,等着人把他拖进阴暗脏污的巷子里奸了又奸。

他的手腕转动,那锻炼的紧实的腰腹又添一道红色的伤痕,不久以后就会肿胀成紫红色。

夏航一在等着他求饶,孟云霖其实总是这样,用沉默面对一切,但他不想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他要听他的哀求,要让他亲手践踏自己的尊严然后谄媚地献到他面前,然后他再不屑一顾地踢开。

但孟云霖就是这样,像条笨狗,即使是这种情况,也一句话都不说,似乎存心不让他得逞。

“还不肯认错?”

夏航一的鞋踩在了孟云霖的两腿之间,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他不耐地用一旁的刀划破了孟云霖的裤子,逼迫他露出阴茎,阴茎之下是柔嫩的会阴。

正常尺寸的性器官蔫头蔫脑地缩着,甚至因为夏航一的触碰大腿肌肉不自觉地颤抖,那是恐惧的表现。

夏航一却是笑了,皮带垂着尾端在孟云霖的阴茎上划过。

这根昂贵的手工制作的皮带早就失去了他原本的作用,成了性虐的辅助品,折磨人的酷刑工具。

他笑吟吟地说:“反正你这东西也没用,抽坏了应该也没所谓吧?”

孟云霖抖的更厉害了,即使对痛苦已经感觉到麻木,但在这种威胁面前还是下意识的慌张。

他的心里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恨,在长期的欺压与面对一个神经病的暴力中,他脑海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

他的手徒劳无功地伸手捂着自己的下体,嘴唇动了动,干涩的喉咙蠕动,依旧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没了手臂的遮挡,夏航一看见了孟云霖的脸。

黑色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泪无声无息地爬满了他的眼眶,看起来脆弱至极。

夏航一心口似乎被人用力抓紧,一股比刚刚更汹涌澎湃更浓烈的的心悸袭击了心脏与大脑,在微酸与悬空似的感受里带来巨大的愉悦,甚至造成了短瞬的精神空白。

他动作粗暴近乎急切地抓住孟云霖的衣领,将他从地板上拽着丢放到了沙发上,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耐地扯了扯衣服上的领带,将它丢到一旁,呼吸急促地舔着孟云霖脸上的泪痕。

他的手伸进了孟云霖的屁股里,寻找着那个隐秘的入口,被操肿的骚逼还微微湿润着,轻而易举容纳了手指的侵入。

孟云霖的屁眼酸胀,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安分的插入,没有润滑显得有些干涩的痛。

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猎物,一动不动地被阴影笼罩,温热柔软的舌头在他面上舔弄,像是猛兽进食前的准备,让他更加应激。

“为什么不肯乖乖求饶呢,用你骚狗的身份向我这个主人求饶,说啊。”

夏航一的声音近乎威胁,犬齿咬住了孟云霖的面颊,在身体里的手指也插到了手指最深,于此同时手指还在不断地增加。

孟云霖感觉他似乎想把手指乃至整个拳头都塞进去,被扩张的恐惧与未曾看见的未知状况,神经紧绷,摇摇欲坠仿佛即将断裂。

可他说不出来!他说不出来!

他不是骚狗,不是婊子,不是荡妇,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这条命不属于任何人,不属于他母亲,不属于夏家,不属于夏航一,只属于孟云霖,只属于他自己。

这些话仿佛一旦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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