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慕容燕绥梵若(强暴灌精)(2 / 3)
心杀你呢?不过旁人就不好说了,师父若乖乖听朕的话,朕就不杀他们,可好?”
大祭司全身赤裸,怒到极处,泪水从眼角滑落,颤声道,“畜生!孽障!”
慕容燕绥俯下身去,抚摸大祭司白皙光滑的肌肤,赞叹道,“师父的相貌从朕幼时就未变过了,尔等修炼道法之人,都是如此驻颜有术吗?会不会若干年后,朕老了,师父还是这般年轻英俊?”
大祭司已气得几乎晕厥,再也说不出话来,慕容燕绥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吻他的脖子和耳垂,直至含住胸前的小小乳首。
梵若从小被当做祭司继承人培养,几十年来清心禁欲,因着慕容云卿的临终嘱托,倾注全部心血来教养慕容燕绥,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儿一般。
如今被慕容燕绥压着亵玩侮辱,激愤难平,胸口一阵绞痛,竟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鲜血溅到慕容燕绥面颊上,他微微一怔,笑着掏出绢巾,为梵若擦拭嘴角。
“师父这是要咬舌自尽吗?祭司衙内的人师父都不顾了吗?那些徒弟,侍从,仆役,想来也和师父没什么干系,即便死了,师父也不会于心难安的,是不是啊师父?”
大祭司含泪哽咽,“小畜生,你究竟想做什么?”
慕容燕绥挑起梵若的一缕青丝把玩,笑道,“师父还是猜不出吗?如今师父身无寸缕,在朕身下娇喘垂泪,不是洞房,还能是什么?”
大祭司瞪目欲裂,“你,你竟敢……”
慕容燕绥深情言道,“没有什么事是朕不敢做的,师父,好好成为我的人,将先帝忘了吧。在这世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如此不好吗?”
慕容燕绥言罢,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子,抹出把淡黄色膏脂,涂在梵若的后庭处。
大祭司挣扎未果,只得紧闭双目,崩溃地承受这场淫秽交媾。
慕容燕绥很快便将膏脂尽数抹入紧致的穴口,大祭司不停颤栗着,阳根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
膏脂中含了催情的药物,大祭司却并不知情,只恨不得立时死了才干净。
慕容燕绥不紧不慢地握住大祭司的阳根套弄,调笑道,“师父方才说不愿与朕洞房,如今阳物却坚硬如铁,师父真是口是心非啊。”
大祭司缓缓睁开眼睛,颤声怒斥,“哼,孽子,你这忘恩负义之徒,要如何同先帝相比?你即便是奸污了我,我也不会钟情于你,在我心中,始终只有先帝一人!”
慕容燕绥瞳孔紧缩,笑容僵在颊上,冷冷道,“师父是想激怒朕,叫朕杀了你吗?那师父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纵使杀尽天下人,朕也绝不会杀了你的。师父,先帝已经飞升做神仙去了,他心里没有你,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朕,你还不明白吗?”
大祭司全身泛起红潮,神智渐渐迷乱,呜咽着道,“我若真爱一人,绝不会强迫他,奸污他,你休提这个爱字,你配不起。”
慕容燕绥蓦地掐住大祭司的脖子,微微笑着,将粗壮阳根一举插进他紧致火热的后穴中。
大祭司痛得不住乱颤,在窒息中发出阵阵绵软的呻吟声,“唔唔,嗯唔。”
即便是有了催情膏脂的润滑,从未被开采过的小穴还是被撕裂开来,流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慕容燕绥松开手,俯下身子,舔吻大祭司的面颊,“师父,你流血了,处子之血,甚是香甜啊。唔唔,朕如此爱你,你却不信,偏要去爱先帝。那又如何?今后陪在你身边,每晚将你肏哭的人,是朕,也只有朕。”
大祭司被吻得又酥又麻,肉穴里瘙痒难耐,慕容燕绥抽出阳根,大力肏了几下,就将他肏得舒爽极了。
“唔嗯,不,不要,啊啊。”
见大祭司哭叫不停,慕容燕绥便将禁锢他的法力解除,狠狠顶肏着温热湿软的小菊穴。
大祭司失神地望着慕容燕绥,啜泣着求饶,“不要,皇上,不,小绥儿,你,你放过我吧,啊嗯,求你,小绥儿。”
慕容燕绥褪去锦袍,疯狂地吻住大祭司的唇瓣,“唔,师父,求我啊师父,说不定我心一软,就不肏你了。唔么。”
青筋暴起的阳物在小小花穴中肆虐横行,更多的鲜血和汁水溢将出来,过不多时,大祭司被肏得一泄如注。
“啊啊啊!”
低吼声中,大祭司的精液喷溅到两人胸前,慕容燕绥用手指抹了,捅入梵若口中搅弄。
“师父尝尝,你泄了好多,又浓又香。”
大祭司拱起腰身,抽搐着接受慕容燕绥的亵玩,粉嫩舌尖裹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吮吸起来。
“唔嗯嗯,唔唔。”
慕容燕绥双眸晶亮,将大祭司胸口的乳首掐得又红又肿,“师父,你下边的小嘴儿紧紧咬着朕不放,先帝与五鬼淫乱时,也如你一般的骚浪吗?师父啊师父,你这副欠肏的模样,只有朕能看到,你骚成这样,竟还想着去肏先帝?”
大祭司似乎并未听清慕容燕绥说了些什么,只眯着眼睛,怔怔地任由他肏干。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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