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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淫性初现抠玉屄自渎泄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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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淫性初现,抠玉屄自渎泄精

慕容云卿生来平顺,是先帝独子,聪慧俊美,如今又得承帝位,何尝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一时间,只觉得心神俱裂,肝肠寸断,恨不得立时死了才干净。

狱魂擦干了脸,诧异地望着慕容云卿,“卿卿这是怎么了?房中之乐你不喜欢吗?何故谈及生死?”

慕容云卿扭过头,冷冷道,“受此耻辱,不愿苟活。”

狱魂眉心深蹙,涩声道,“卿卿莫恼,是我错了,你打我吧卿卿,打死我,给你消气便是。”

狱魂说着,挥手解了定住慕容云卿的法术,慕容云卿身子酥软,勉强坐起身来,碰到了体内的玉势,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云卿急火攻心,挥掌向狱魂打去,狱魂不闪不躲,被狠狠打在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动,慕容云卿和那白衣鬼魅都怔住了。

狱魂垂下头,低声道,“往日的恩情,卿卿果然都忘了,只求你莫要轻言自尽,分离的这些年,我们几个也过得甚苦。时辰未到,你若是殁了,又要……”

慕容云卿怒道,“一派胡言乱语!”

言罢,慕容云卿忍着下体的不适,起身取下挂在帐上的佩剑,冲那狱魂刺去。

狱魂幻化为一团白色烟雾,飘至内室门前,再化出人形。

“卿卿莫气了,为了大燕的子民,你也该好好活着,只要你不再想自尽之事,我便自去了,不再来烦你。”

慕容云卿持剑而立,青丝飞散,凛然道,“哼,何时轮到你这淫鬼来教训朕?”

狱魂神情黯然,不再争辩什么,取下腰间长笛,徐徐吹奏起一支曲子。

笛声悠扬委婉,慕容云卿听在耳中,蓦然间心底一片温软,仿佛多年以前,在某处听过此曲。

一人一鬼默然而立,直到笛声终了,狱魂的身影消失不见。

慕容云卿放下长剑,颓然坐在榻上,怔怔然恍如梦中。

过不多时,慕容云卿想起那淫鬼将一污秽之物放入了自己下阴,忙褪下亵裤,想用手将那玉势取出。

指尖探入小小的屄口,内里的媚肉随即紧紧缠了上来,慕容云卿试了几次,只是将那玉势插得更深,酥麻的快意在会阴处蔓延开来。

慕容云卿又气又恨,抽出手指,望着纤纤玉指上的黏腻液体,羞愧地垂下了头。

此夜注定已无法成眠。

慕容云卿将整壶茶水倒在榻上,命守夜的太监速将衾褥都换了,去外殿枯坐了整夜。

翌日晨照旧梳头盥洗,陈公公见慕容云卿神情憔悴,不禁问道,“皇上可是批阅奏折,夜间晚歇了?”

慕容云卿按住酸痛的眉心,纵使面对着从小照看他长大的陈公公,被几个淫鬼缠住这事,却也说不出口。

“朕倦得很,下了早朝后,朕要沐浴。”

“是,皇上。”

玉势虽在体内,但行动起来并无影响,下阴处不再胀痛难忍,时时传来清凉舒爽之意。

早朝事物不多,慕容云卿回到寝宫沐浴,再次想将那玉势取出。

用手试了几次,玉势不曾取出,阳根却挺硬而立。

慕容云卿之前不能行房事,时候长了,觉得情欲乃是天下第一的淫秽之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只是偶尔会有阳精溢出。

慕容云卿羞愧难当,出了浴桶不去管它,不想那阳根却如肉棍一般,许久屹立不倒。

慕容云卿坐在榻上,不知如何想的,手竟覆上了自己那勃发的肉棍。

触碰的刹那,快意澎湃涌动,不禁低叫出声,“唔嗯。”

昨夜在这榻上,被白衣鬼魅舔阴舔得神魂颠倒,喷出淫水的情景,又在脑中浮现。

如此想着,快意更盛,握住那肉棍只抚摸了十数下,便颤抖着泄了阳精。

“啊啊嗯。”

白色污浊溅到沐浴长袍上,隐约有香醇之气弥漫,想起似乎曾有个淫鬼,笑着说他的龙精是甜的。

慕容云卿涨红了脸,恨不得将自渎的这只手一剑砍了。

“该死!”

慕容云卿抽出佩剑,削断了龙榻上一根立柱,床顶登时塌了下来。

陈公公和几个小太监冲进寝宫外殿,急道,“皇上,出了何事啊皇上?”

慕容云卿持剑走出,淡然道,“无事,朕练习剑术,不慎削断床柱,今晚歇在重阳殿书房。”

陈公公躬身道,“是,老奴这就派人去收拾好。”

“退下吧。”

太监们下去后,慕容云卿心中烦闷,便将佩剑悬在腰间,散步到了御花园。

被淫鬼缠身,不知大祭司可有驱鬼的良策,可若是宣大祭司入宫,必定传出风声去,需得谨慎行事才好。

正想着,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走进凉亭,这人肚大腰圆,满身酒气熏天。

正是太后的胞弟,慕容云卿的娘舅,被封了个异姓闲散王爷的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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