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狗丢了喵~(2 / 2)
实,“不过我是做医学的,对这方面有医、学、上、的认识吧。”
至于他需要使用特殊手段才能高潮,自己潜在就是个BDSM倾向的事情,欧雨洋有意地隐瞒下来。
凌希宁并没有那么在乎欧雨洋以前有多笔直,“那,正常人和我们这些圈里人,有什么区别吗?”
“为什么这么问?”欧雨洋有些抓不到凌希宁的思路,不知道凌希宁希望得到什么回答。
“就,先说表面上吧。或者就是,你第一次去樛木,对里面的人都什么印象?”凌希宁是完全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他小时候活在暴力打骂,荒淫无度的世界,后来就跟着主人,并没有尝试过普通人的生活。
这话题并不沉重,欧雨洋能够接受。
欧雨洋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其实印象挺好的。我虽然实习期,但以前很喜欢到处跑,尤其是到一些突发情况比较多的地方。”
和每一个从事医生职业的人相同,欧雨洋对救死扶伤也有着某种情结。他因为缺少从业资格证的缘故,没什么实战的空间。无比想要救人水火的他就开始转战户外,找一些自己能接受的地方活动。像河边、酒吧街、人群密集的地铁、闹市,若有人受伤,他就第一时间过去救援。
看似有些不妥,但医生的生活大多简单,两点一线。出事时,想路上抓一个医生真的很靠运气。
欧雨洋医学世家出身,又学了多年相关知识,资格证还没到手,可怎么也比不了解医学知识的人要强一些。
他身在出事的第一现场,做个急救,疏散人群,撑到专业的医护人员过来并不难。
“我偶尔会去酒吧街那些地方转转。但樛木,真的。”欧雨洋试图寻找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最后只能朴素地用了两个字,“舒服。”
“感觉很舒服。”欧雨洋肯定道,“我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和樛木类似的清吧、咖啡厅并不少。那些咖啡厅环境也挺好的,但就是没有樛木三楼那么舒服。”
这分明就是一个实打实的BDSM癖好者。凌希宁也肯定道。
樛木的一楼以轻松舒服的理念打造,而三楼则是带了BDSM,简洁现代化的设计里,内涵藏的都是束缚、野性与性暗示。
凌希宁很想吐槽欧雨洋还敢说自己是笔直的圈外人。但面对主人以外的人,凌希宁很多内心话都自觉吞在肚子里。
“那里面的人呢?”凌希宁圈了一次重点,希望对方不要跑题了。
“很好。”欧雨洋下巴微抬,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差点以为进了一个学术圈了。”
“各行各业都有,穿着各种阶层的衣服。”有正规的西装,有剪裁时尚的休闲服,也有便宜实用的运动装,甚至还有一两个明显经济水平不佳的人。
“当时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我在一个奴隶身上看到了一个手表。那手表忘了多少钱了,听小护士说,她要工作至少两百年才买得起。”
欧雨洋不忘吐槽一句,“当然,她月光族,再过一千年都买不起那表。”
“但我觉得挺意外的吧。毕竟经济水平那么高的人,居然跪在另一个,看起来经济水平不如他的女人身边。”而那个女人眼里带着爱意,并不是他印象里的那种,对奴隶非打即骂,野蛮粗俗的样子。
那个女人虽然经济水平没奴隶高,但她的谈吐优雅,与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聊着他听不懂的专业术语。说到开心的的地方,好几句还用了德文,口音非常纯正。
这种虽然分了奴、主、双的世界,但每一个人都依旧平等,甚至超越了社会地位、经济水平上的平等,是欧雨洋最为着迷的。
言归正传,欧雨洋道:“没太大差别吧。但你要说像gay雷达,聊两句就发现对方是同道中人这种事情,如果不端着还是会感受到。可只要一端起来,几乎没差别。”
他虽然没有圈内的朋友,但他是实习医生,对于某个白天在医院里当孝顺孩子,晚上来樛木喝杯小酒的会员,他一开始是真的看不出对方是圈内人。
“说起这个,让我玩个梗。”欧雨洋想到什么性奋的事情,拿起手机便要和凌希宁拍照。
凌希宁不太明白,可第一次和别人合照,这种感觉有点新奇。而且欧雨洋还紧跟潮流,用了带美颜功能的app。凌希宁实在无法拒绝。
圈子很快就多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凌希宁和欧雨洋脑袋上均顶了一双动物耳朵。欧雨洋是猫耳朵,脖子上带了可爱的铃铛项圈。凌希宁是狗耳朵,脖子上带了骨头状的吊牌。
配的字非常好玩:谁家丢了狗,快来认领。喵~
凌希宁给这条圈子点了个赞,然后把图保存又发了一遍。
他的配字是:谁家丢了猫,快来带走。汪~
这种同款的乐趣,凌希宁开始理解那对‘操狗的’与‘狗’怎么这么乐于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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