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俱乐部的路上(1 / 3)
越是临近俱乐部,凌希宁就越发地紧张。
他开始不停地寻找话题,试图找寻不去俱乐部的可能。
早就看穿凌希宁想法的温博年拆穿道,“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谁说的,他们过几天就把我的事给忘了。”凌希宁说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凌希宁难得一次露出,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记得。如果他不送上门,这两天肯定有人以项目合作名义去公司逮他,专门来八卦。
似是看出了凌希宁的口是心非,温博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但他那双眼里,更多的是戏谑。他无比期待凌希宁最后知道真相时的表情。
没有主人的好心情。凌希宁叹了一口气,想到逃不过的命运就心烦不已。
大概是年幼时,常常被人指着脸说他是婊子的儿子,凌希宁不想如今也被人以这种的目光看待。
哪怕圈子里的每个人都是这般模样。哪怕他私底下就是同样的淫荡表情,被主人笑着叫母狗时,他会下贱地感到幸福。
可他还是希望,能以一种稍微正直的模样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在心底里,他觉得主人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在距离俱乐部不到三百米距离时,凌希宁看到路边贴着封条的店铺,不由得有些愕然。
“……夜热,怎么被封了。”凌希宁满脸的惊讶。
他虽然有半年没来酒吧街,可夜热算这里的老牌酒吧,毅立这条酒吧街少说也十一年了。夜热内部换过掌权人,但只是老辈传后辈的自然更替,并没有太多权力上的争斗。
如果不出现什么大变故,夜热是完全可以继续经营下去,甚至成为百年老店。
“夜热?”温博年想起夜热被封的原因,不由得冷笑一声,抛出简单的评价,“活该。”
凌希宁还是第一次听到主人用这样的字眼。
旁的不说,身为一个商人是不该有敌人这一思维。温博年做事虽然果断,可从不轻易将人说绝,不会说太过分的话语。
这种‘活该’的评价,凌希宁还以为主人会在评价杀人犯判刑时才说。
对于夜热,凌希宁的了解还在半年前。
夜热不是这条街上最红火的酒吧,但能够在这种竞争激烈的地方有一席之地,少不了要有属于自己的特色。
而近两年,夜热的特色是BDSM。
随着时代的进步,以及性解放思潮,年轻人对于性越发地随便。
那些没有爱的性就像一次性消耗品,一旦尝试就无法再轻易获取同等的刺激。年轻人为了获得同等的刺激,就需要更大的尺度。渐渐地,也就到达了BDSM的程度。
也就是夜热近年来的经营策略。
打着BDSM的名号,吸引那些无法用寻常性欲满足自己的年轻人们。甚至通过招揽一些需要钱的男男女女,以S或M的名义,做出卖身体的行当来牟利。
这样的BDSM只能说类似于快餐的暂时性满足,无法成为真正归宿。
小汽车很快就驶进俱乐部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凌希宁将安全带解开却没有下车,带着迟疑问:“是之前主人说过的原因吗?”
在得知夜热主打经营BDSM后,凌希宁曾害怕夜热会将俱乐部寥寥无几的会员抢走。对此,当时的温博年反而不屑地肯定,夜热再沾着人血吃馒头,不出两年就倒闭。
如今当真被温博年说中,不到两年,夜热就被查封了。
明白自家小总裁真的很想知道真相,温博年也不下车,在车上先陪凌希宁聊聊天。
“八九不离十吧。”虽然已经尽可能客观,但温博年的话到底带着几分不屑,“你不来的半年,夜热搞了很多次活动,砸了不少钱,在这一行是把名气给打起来了。”
BDSM本就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事情。温博年经营的俱乐部又藏得如此之深,除了极度张扬的夜热外,不得其门的迷途者们又能去哪里。
作为sub.也好,作为mas.也好,都是往床上一躺就完事。唯一要学的,不过是把控制权交给对方,门槛极其地低。
但另一个角色则不同,需要对人的生理与心理有一定程度的知识,以及极强的自控能力。
捆绑松了没有束缚的效果,但久了会导致肢体坏死。鞭打在哪些部位疼却不破皮,怎样的力度才能留下相同深浅的痕迹。
学医女捅渣男20多刀被判定轻伤这种事情,在BDSM里只能算入门级。能够通过疼痛让人在羞耻抗拒状态中,无法克制地高潮,才是一个S该有的目标。
哪怕是温博年这种更享受精神上控制的类型,没有一定的心理知识,又怎么能三言两句就让人信服。
如果以为骂几句就让对方跪舔的行为是BDSM,这种性格的人在街上应该没少被打。
BDSM的门槛如此高。夜热这样的经营模式,聚集在夜热里的人更多是纯粹利用性发泄自己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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