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挂牌岗前训练(鞭挞主动激烈轮流X)(4 / 6)
道自己那么艰难才活下来之后。
看见君莫问摇头,大汉得以找到借口,第三次用罪恶的鞭子凶狠地鞭挞君莫问的臀缝,细长柔韧的东西狠狠吻上已经又红又肿的屁眼,留下一条细长的红色淤痕:“你就是个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的娼妓,摇你的屁股求我操你,又忘了吗,贱人?”
私密处难以言喻的刺痛,让君莫问哽咽着低垂下头。愤怒让他眼前一片薄红,耳朵嗡嗡作响,齿间磕破口腔,满嘴铁锈腥咸,羞恼到无法动弹。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君莫问慢慢撅起屁股,扭动着腰肢,让爬满交错红痕的屁股在大汉的眼前淫靡地晃动起来。
眼见君莫问终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大汉得意地撩开了衣袍,他裆间的孽根已经肿胀到发痛,一杆巨枪般盘踞在胯下。他掐着君莫问的腰,握着沉甸甸的男根压在君莫问的后庭上,浑圆湿濡的头部抵着红肿微翻的屁眼:“贱人,屁眼这么紧,不会把屁眼也抻开吗?”
君莫问的屁眼早在之前被大汉玩弄之下变得柔软湿滑,暖化的膏脂在入口出蒙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极易插入。预想中马上就要开始的抽插捣弄没有进行,突然听见大汉这样说,君莫问心中明白,大汉不过是想借机羞辱他罢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就好了,君莫问无法控制地又对自己说了一遍,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
想象自己是个娼妓,果然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一个娼妓,只要男人愿意把他的阳具插进自己肮脏的洞里,愿意做任何事情的娼妓。君莫问将手指抠进自己的后庭,拉开了那处肉口,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自己的掰弄下暴露在空气中。
大汉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抚弄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他低头去看那被君莫问抻开的后庭,被自己的手指拉着洞开的屁眼,隐约能够看见里面不住蠕动的肠子,浸着暖化的膏脂,全都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大汉再也按捺不住弹跳的肉刃,抱着君莫问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啊!”
“唔!”粗壮的孽根,巨枪一样狠狠冲进了身体,烙铁一般捣进后庭,仿佛要捣碎内脏一般巨大的压迫力,让君莫问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腿根发软,再也保持不住跪姿,歪倒在地上。
大汉根本不给君莫问适应过来的时间,马上开始了强而有力地抽插。他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勒卡在肉口,然后狠狠冲入,插到最深:“好爽,这骚穴,比女人干起来还松快。”
君莫问歪倒在地上,只依靠着大汉巨大的孽根的穿刺,保持着并不端正的跪姿。旁边看去,他仿佛作为一个肉器,被贯穿在大汉的肉茎上,接受着大汉暴虐凶狠地操干。每记抽插,巨大的孽根都会擦过君莫问后庭里敏感的地方,有时甚至正正顶撞到那处,君莫问全身都不住地颤栗,越发颤抖蠕动着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淫具,马眼随着疯狂地抽插泌出更多的淫水:“唔唔!”
大汉的孽根有儿臂粗,青筋贲张,凶狠地进出着君莫问的肉洞。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暖化的膏脂,湿淋淋的男根蒙着水光,黑得发亮:“贱人,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蒙住眼睛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浸润,塞着嘴巴的碎布也已经被口水湿透,孽根挺翘不住流出淫水,被摩擦搅拌得火烫发热的后庭也仿佛在分泌粘液,君莫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流水:“唔,唔。”
大汉将君莫问压在地上,不顾赤裸的身体在地面上擦蹭出细碎的新伤。他掐着君莫问的腰,便于腰部使力,能够更好更快更加凶狠暴虐地将巨大的性器捅进君莫问的身体,如同对待下等娼妓一般,将那个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地方操干得更加肿胀外翻:“说,骚屁眼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堵住嘴巴的碎布让君莫问根本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完整的字眼,他用力地摇头,想要让大汉拿出嘴里的碎布,他愿意说出服软的话,让自己从这一场粗暴的媾交中解脱出来:“唔,唔。”
大汉显然误解了君莫问的意思,或许他是故意要给这个最开始不肯驯服的青年一点颜色看看,他用力地啃咬着君莫问的裸背,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斑斑的齿痕。又用力地掌掴着君莫问的裸臀,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斑驳的瘀痕:“不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看是老子的鸡巴硬,还是你的嘴硬。”
君莫问被咬被打得浑身都痛,痛得大汗。他摇动着屁股想要躲开毫不留情的大手,却将插在后庭里暴烈的孽根按摩得更加粗大,蛮横地鞭挞对准那个脆弱的地方,狂风骤雨般倾泻而来:“唔,不唔!”
大汉恣意放肆地凌辱着胯下无力反抗的身体,他将之前被君莫问反抗的恼怒都宣泄在粗暴的抽插中,疯狂地捅干着那个被膏脂浸润得又软又韧的肉洞:“说不说,说不说,小娼妓?”
君莫问几乎要被这样癫狂的折磨逼疯了,脆弱的后庭被大汉暴烈地凌虐着,插得又痛又爽。他用舌头用力地抵顶着嘴里的碎布,期望可以靠自己将碎布吐出来,终于,一点布头掉了出来,嘴巴里得到一些间隙,碎布没有完全掉出来,但是似乎可以说话了:“唔说,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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