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手口并用失控(1 / 4)
“啊……”沈玉彦失神地伏在马背上,感受着后穴被体液填满。
射过后疲软下去的性器没有退出,仍然随着马的奔跑在里面浅浅戳弄。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细微的触动也会带来深深的战栗。
齐兰紧紧抱着沈玉彦,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下身埋在他后穴的肉洞里顶弄,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顶在花穴口。
马一直往前跑,沈玉彦咬紧嘴唇,羞红了脸勒住缰绳,他垂下眼睛,小声说:“你出去。”
齐兰胸膛振动,闷闷地笑了一声,马无聊地抖抖腿,齐兰的那根又挺立起来。
说一声出去就耗尽了沈玉彦所有气力,他耻得不敢抬头,又惊觉埋在肠壁里的热物逐渐硬挺肿胀起来,他无措地回头问:“你怎么……”
齐兰咬咬他的耳垂,“阿彦,一次怎么够,你下面的小嘴还在不停地吸我。”
他的花穴后穴齐齐收缩,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听了齐兰的话,他更是面红耳赤,寂静的夜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溪水汩汩流淌,清量的月光洒在水面上。
“那你要怎么样?”沈玉彦悄悄在马背上蹭了一下,他无法克制地动情着,柔软的穴口洞开,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齐兰猛地从他后穴中抽出来。
沈玉彦惊喘一声,离了热源的背脊挺的僵直。
齐兰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毫无被马夫托上马的狼狈样。他不管凌乱的衣服,笑盈盈地朝沈玉彦伸出手,“下来吧,阿彦。”
沈玉彦扶着他的手,犹豫了片刻,终于侧了侧身。
他从马上跌落,稳稳地撞进齐兰怀里。
齐兰双手将他抱紧,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他们沿着溪水走了几步,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齐兰将披风放在平整的石头上,让沈玉彦躺了上去。
沈玉彦有些害羞,他慢吞吞地躺上去,想了想又把亵裤拉下了。
齐兰瞬时呼吸都粗重起来,成亲后沈玉彦素来对他予取予求,在性事上,只要他真心要求,沈玉彦再害羞也会配合,但今夜这般,主动将亵裤拉下却实属少见。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沈玉彦心跳如擂鼓,他为自己的孟浪羞红了脸,心里暗骂自己淫荡,不见齐兰动作,他又担心起齐兰的看法,因此悄悄抬眼去瞥齐兰。
“阿彦,今夜若不是在外面,我必让你明早都下不来床。”齐兰快走两步,从溪边的草木上掐了一段,又急切地跪在他腿间,为他遮住夜里的寒气。
“叫我相公吧,阿彦,你看这荒郊野外的,我们想不想暗夜私会的情人?”齐兰按着沈玉彦的手,调笑道。
听了这话,沈玉彦当真去瞧周围,他们恰在一低洼处,也许是汛期水流冲击过的地方,四周都有土拦着,对面就是银白溪水。再盼着私会的痴男怨女,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在露天的马背上交合。
沈玉彦越想越觉得自己淫荡,又恨齐兰四处点火的手指,轻轻动作就让他丢盔弃甲,因此闭了眼睛,将头埋在披风里。
齐兰一手揉着他洁白光滑的大腿根,一手在他腰眼上摩挲,诱哄道:“阿彦,就叫一声,好不好?”
寒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沈玉彦忍不住打了个战栗,齐兰干脆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与他肉贴着肉。
他沉沉地压着沈玉彦,啄吻他紧抿的唇瓣。
唇瓣贴在一起,舌尖沿着唇线描绘。齐兰在嘴角顶了两下,沈玉彦就轻轻张开嘴,放强势的舌头进去。
齐兰将他整个口腔都探了一遍,舌尖先是贴着口腔吮了一圈,又一颗一颗舔过整齐的贝齿,最后和沈玉彦的舌重在一起,抵在他咽喉上。
把人亲到气都喘不均匀了,齐兰才放过失神的沈玉彦。
“阿彦,你今晚好乖。”齐兰赞赏地说着,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下。
沈玉彦羞得不敢看他,双腿被压着不能动作,只好伸出一手按在齐兰腰上。
齐兰拨弄已经微开的女穴口,他在外面揉弄了两下,手指沿着穴口往上,正正按上了两片阴唇间的阴蒂。
“别……”沈玉彦来不及阻止,花穴内忽然潮湿,情潮涌动,淫水往外冒,他那发泄过的阳物也立刻挺立起来。
齐兰手指掰着两片阴唇,借着月光打量其间的阴蒂。
“你别看。”沈玉彦别扭地动了动腰身,想挡住齐兰的视线。
齐兰按住他的大腿,“阿彦,我要玩你的这里了。”
他从袖中掏出方才摘下来的东西,那绿油油的小果子上有些细微的凸起。
冰凉的东西抵上花穴时,沈玉彦惊了一惊,他睁开眼问:“是什么东西?”
齐兰捏着那果子在花穴口打转,“民间叫情人果。”
沈玉彦紧张地腿都绷紧了,这种东西经常长在水边,他带兵打仗时,有的士兵会说些粗鲁话,见了这果他们便说:“若是回不去,家里的婆娘只好靠这个过活了。”
情人果只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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