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卿须怜我我怜卿(2 / 3)
死了,他们也会寻个理由把事情压下去,怕影响林璟的名声。自己父母才是真正会为自己做主的人。
娴雅第一次没有征得林母同意就回了娘家。张妈妈替她把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张父听了是暴怒如雷,连张母这等惯来冷静的人都气的差点吐血。
“我好好的女儿嫁到他们林家,可不是让他们作贱的!”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杨氏要害她女儿失节,他们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娴儿不能被他们这么糟践。”
“我和你一起去。”张父站起来说。
张父饱读诗书,却一生功名未成,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所幸儿女都冰雪聪明,尤其是小女儿娴雅,聪明异常,一教就会,过目不忘,五岁便能背诵数百首诗章,七岁便会作诗,在他夫妻二人精心呵护下,一天天长大,更是诗书礼乐无不通晓。
腹有诗书气自华,娴雅在诗书乐画的熏陶下,不仅外美如花,而且内秀如竹,登门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当中不乏高门,张父是经过了慎重的考虑,才选中了林璟。
那林璟人才出众,仪容俊伟,且满腹经纶,虽略有几分风流但不薄情,且两家门当户对,也不会委屈女儿在婆家没有地位。
谁知这林璟确实不薄情,却过于多情,竟然将妓女娶归,纳为小妾,堂而皇之,无所避讳。更甚还把那妓女宠的没边,竟然敢对主母下手。
张父对林璟失望至极,也因自己挑错了佳婿让女儿受难而无地自容。
到了林家,那林璟与杨氏已经归家,张父提出要把杨氏叫来与那王骏对峙,林父心中有愧,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那王骏为了自个脱身,一股脑儿地将罪过都推给了杨氏,“我就说受这贱人蛊惑才敢行事的,这贱人与我说少夫人生性风流,到净慈庵名义上是斋戒,实际上是会情人,不然我哪会知道少夫人的行踪!”
“你血口喷人!我同你素不相识,如何给你讲那些。你,你对夫人做什么?”杨氏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和惊讶,如果不是有那张卖身契在,想必林母都要被她骗过去。
冷着脸睨她:“你想对娴雅做什么龌蹉事,难道会不知?”
“妾不懂。”杨氏摇着头看向林璟,“夫君,夫人她还是容不下我么?”
林璟却也对她起了疑心,与她多说也不愿,只问王骏有何凭证。
除了那卖身契,王骏还有杀手锏。
“杨氏来寻我那日我们成了好事,她屁股左侧有一枚红痣,想必少爷您也是知晓的。”
林璟一听气的脸都绿了,林母更是捶胸顿足直呼家门不幸。
杨氏见事已至此,知道狡辩也无用,心里藏着那么多事,也想一吐为快。
虽然家中并不是十分富裕,但父母宠爱着,丫鬟伺候着,玉娘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无忧无虑,不识愁滋味。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杨氏对方旭是十分满意的。两家门当户对,两人更是青梅竹马,方旭为玉娘的才貌所倾倒,对她爱慕有加,玉娘也欣赏方旭非凡的气质和才学。
才子佳人两相配,成就一段好姻缘。婚后,两人也是浓情蜜意,一起谈诗论道,琴瑟和鸣,幸福就像花儿一样,然而命运偏偏弄人。
新婚不到一年,还沉醉在新婚的快乐中没有醒来,方旭便咯血而死。玉娘失去了丈夫,已是万分痛苦,婆家还认为是她克死了丈夫,对她轻则辱骂,动则棍打。
玉娘想到以前闺阁中幸福无忧的生活,再看现在人鬼不如的日子,内心非常痛苦,想要回到娘家改嫁,杨父却是认定一女不可侍二夫,坚决不许。
玉娘遭到不幸的摧残,每天以泪洗面,日子长了,她感到不堪忍受,于是,借着王骏逃离了剡中。
娴雅痛恨杨氏对自己的所作为为,可是听她道来,也为她的不幸感到难受,说不出话来,看了张妈妈一眼。张妈妈明白她的意思,质问她:“你既逃走,又费尽心机嫁到林家来,少爷少夫人也都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夫人?”
“同样是女人,为何她高高在上,我却卑贱如斯,我不甘心!”
有些女人遭受摧残和磨难后,忘却红尘情爱,把心态酿成一杯醇香的美酒;而有些女人遭遇不幸和苦难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堕落成魔鬼。杨氏属于后者。
她的真面目既被拆穿,娴雅也没有再强求非要将杨氏送官,自己把张父张母送走任林璟处置她。
林璟是如何处置的,娴雅也没有过问,只知府上再没了杨氏这号人。娴雅不想自己沦为杨氏之流,每日研习书法,吟诗作赋,苦练琴技,以修身养性。
她当自己孑然一身,可终究已经嫁作人妇,一座无子大山压在她头上,她不得不把它移除。
只是她终究失身于他人,一女本不应事二夫,虽说那人变相救了她,她心里终究过不去,这阵都将林璟拒之门外。
娴雅却是不知,那赵懿早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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