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和寡夫的幸福种田日子、暴打恶岳父R(5 / 5)
得尿了裤子,恐惧的瞪大三角眼儿,脸都蜡黄蜡黄的。
鄂孝廉忽然变脸温润一笑:“会变成中阴鬼,你是淹死的,尸体会泡在最深的井水里,你的魂魄黑白无常找不到,你就会不死不活,地府不收你,阳间你也回不来,你的身体会胀大像一头被阉割惨死的白猪,不能人语只能在井水里没日没夜的哀嚎,囚禁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尹财红吓得开始翻白眼儿,鄂孝廉拽出他嘴里的麻布,微笑着问:“你以后若是再出现在妙水儿和我家,我就把你变成中阴鬼,或者烧死你魂飞魄散也挺好,你觉得呢?”
“我我我我再也不来了……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我就想坑点钱别要我的命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尹财红耸拉着两只卸下的胳膊,黄黑牙口水都下的直流,三角眼呈现疯癫恐惧的状态。
尹财红被吓得精神失常,突然看到鄂孝廉那张玉面书生脸的五官竟然开始扭曲,七窍出血,喊叫着:“鬼啊啊……鬼鬼鬼……”
甩着两只胳膊,没命的跑了。
鄂孝廉自嘲一笑,他可不就是惨死的鬼借尸还魂了吗?
绿妙水乖巧的等待,他心里七上八下,听着背后自己夫君和那畜生的对话,他的夫君仿佛变了一个人,直到身后一暖才小心翼翼的回头:“夫君~~”
鄂孝廉轻柔的捋顺他凌乱的长发,把他抱入怀里心疼道:“你看看你,和他僵持什么,给了他钱打发他走也好过受伤啊?”
“嗯呜~~我讨厌他~~对不起夫君给你惹麻烦了嗯呜呜~~~”绿妙水哽咽着,温软轻颤的身子紧紧贴在鄂孝廉怀里,充满了安心和安全感,第一次用力回抱住鄂孝廉劲瘦的腰身。
鄂孝廉叹息,还有些后怕,声音都有些哑了:“你个傻瓜,那点银钱东西算什么,还好我及时回来了,要不然你被他伤个好歹,或是被绑走了,你要我可怎么办?”
绿妙水呜咽摇头,又感动又内疚:“夫君~~~我也好怕~~我不知道他会从后院翻墙进来嗯呜呜~~~他还把阿黄打死了呜呜呜~~~~”
鄂孝廉闻言瞥了眼远处死在后门口儿的阿黄狗,脑袋都被石头开瓢,血浆纷飞,简直惨不忍睹,叹息安慰:“好了不哭了宝贝儿……等咱们给阿黄办个超度仪式,好好安葬了它……”
养父都比不上一条狗。
下午,鄂孝廉说什么也不让美人再做任何活计,他掏出家里的伤药给美人身上淤青揉开,又熬了浓浓的红枣生姜汤给美人服下,逼迫美人睡一会儿。
绿妙水却脸色苍白要看一看阿黄,鄂孝廉已经炖好一锅骨头,把阿黄放在木盒子里,阿黄的嘴前方搁满了骨头,准备去山里找个好地方埋葬。
被多年不见一见就害自己、畜生不如的养父吓到,心爱的忠犬死了,丈夫也知晓了自己有那般恶心的养父,村子里人闲话定又要开始传。
绿妙水挣扎了两日,可满腹心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想强装无事,可还是病倒了。
鄂孝廉托人从县城请了好郎中来,听了诊断,无奈叹气。
卧房,床上。
鄂孝廉把病美人从后面抱在怀里,让人依靠着他:“来,妙人,我熬了汤药,现在不是很烫喝了最好。”
“谢谢夫君~~”
绿妙水眼珠子湿漉漉的,病了后始终蒙着一层雾水,看到直叫人心疼心软不已,他接了药碗乖巧的喝下。
嘴巴里又被鄂孝廉塞了一颗桂花软糖,甜蜜的滋味扩散开,绿妙水腮边微红,弯唇一笑,靠在鄂孝廉怀里。
“还有很多,喜欢就多吃几块。”鄂孝廉从怀里拿出纸包,打开递给绿妙水,里面是各种牛乳糖、桂花软糖、果子糖、酥油糖。
“鄂秀才在家吗?”忽然有人在院门口喊着,有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鄂孝廉纳闷:“可能是罗叔和我说春天犁地的事儿,我出去看看,打发他走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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