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野外发情把自己肏得汁水四溢被撞破(2 / 2)
消逝无踪,几分钟之内,所有的暖意都被尽数吞噬。
巨兽阖起眼眸。
空气中带着明显的寒意,顾文竹身上的伤口没有好好处理,被雨一浇一定会发炎。
周白藤的神情阴沉下来,手紧紧地握着,对自己发狠。
他深呼吸了一次,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才注意到了地上深深浅浅的脚印。
它们深浅不一,显得凌乱不堪,明显是刚刚被人踩出来的,主人明显状况很差。周白藤从地上捡起一片叶子,闭着眼睛放在鼻间用力闻嗅——他瞬间放松了下来,露出了明显的迷恋的神情。
周白藤将它在脸上轻轻磨蹭,脸上扯出了一抹笑。
他这种病态的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刚刚吸食过鸦片,缓解了致命瘾症的人,手指在叶子脉络上反复摩挲。
他放轻了脚步。
顾文竹就在前面。
他抬手将雨伞撑开,脸上换上了一幅波浪不惊的表情。
树林深处,顾文竹藏在里面,姿态如同一只迷失的小鹿。
他的颈扬起来,双眸紧闭着,嗅闻着空气中泥土的味道。身体也像鹿一般四脚着地,四肢显得纤细修长,躯体洁白如玉,低垂的眼眸的样子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克制地咬着下唇,神情痛苦又沉溺。
只不过他圆圆的屁股突兀地撅起来,将他独自在雨中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尽数破坏。
——梅花鹿的身体上散布着很多小小的圆形斑点,顾文竹的臀上腿上却有很多粉色的、红色的巴掌印、细长的鞭上,样子犹如受尽折磨苦难的囚徒,困在风雨之中。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竟然还嫌自己身上的伤痕不够多一样,跪在地上,拼命地反手来回扇自己伤痕累累的臀,中间隔着一层水,他打屁股的声音在雨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很大的雨从他脸上漫过去,也不知道不知道里面混没混着他自己的眼泪,他呜咽出声,一直用足了劲虐待自己的屁股,将伯爵亲自弄出的痕迹反复加深。
他前胸贴在泥土上,反复将胸前的两点嫣红在土上磨蹭,身体全都被淤泥弄脏,变成了一个泥孩子。伯爵的手帕是他偷拿出来的,他用他捂住自己的鼻子,用力嗅闻上面伯爵信息素的味道。
——伯爵站在他身后的树下,看着他用手指自慰,而顾文竹一无所觉。
顾文竹的屁股是被他用惯了的,他们做爱的时候,从来不用碰他的阴茎,他就能直接射出来。现在顾文竹自慰,居然也选择通过肠道获得快感。
他的全身都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伯爵的位置。
伯爵闭上眼睛,性器立刻勃起,他攥紧了伞把,听着顾文竹在暴风雨中呻吟。他呜咽着叫:“伯爵…伯爵…”
“来肏我…”他葱白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进出,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伯爵的阳具,两根手指都塞进去了,他却还是觉得很空,自己弄了十分钟,也抵不上伯爵一次狠肏来的舒爽。
伯爵闭上眼睛,看着顾文竹来回摇摆的臀,靠在树上脱下了裤子。他开始自慰,看着顾文竹被欲望折磨的样子,压抑地喘息,怕把小鹿惊走一般,猎人只着迷地看着小鹿发情时毫不设防的样子。
他粗暴地撸动自己的阳具,指尖在龟头上用力一撩刮——就闭着眼睛射了出来。
但是不远处顾文竹细小的性器却仍然挺立着,随着他操弄自己的动作而上下摇摆。
顾文竹怎么都到不了顶点,欲望升起来又落下,手帕起的作用微乎其微,就像望梅止渴一样,信息素吸进去,简直如泥石入海。
他难受得不得了。
这人又弄了自己几秒,才煎熬地起来,复而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茫然地望向天空。
因为寒冷,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顾文竹忽然泣不成声,简直像一只被主人扔掉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流浪狗。
——雨覆盖住他的全身。
一把黑伞悬在他头顶。
顾文竹的瞳孔迅速缩小,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见伯爵撑伞而来,神情淡漠地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回家。”伯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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