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这个肖想丈夫弟弟的婊子(2 / 3)
在小盆里,还有一丝丝红色的血。
顾文竹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的阴茎又细又小,下面流出的精液却很多。
避孕药在隔壁的柜子下面。
顾文竹垂下眼帘。
水脏了,顾文竹双腿发抖,艰难地把水倒在马桶里,再盛了新的,小心翼翼地清洗下体会阴处的缝合伤。都弄好了之后,他歇了一会,又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看着自己的下体,撕出一截纸,仔细地将水沾干。
远山隐于天光。
周白藤躺在床上,靠在墙根,他耳力过人,这时难免听见了隔壁的水声。
滴滴答答,又好像有点粘稠的声响。
顾文竹好像在给自己洗屁股。
这个人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趿拉着拖鞋的声音很闷,残疾人一般的跛着脚,又去洗澡了。
他躺在床上,外面海浪声久经不息。
睡着之前,顾文竹再一次想: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
睡着之后,顾文竹重回那个荒诞的梦境。
会场的面积比昨天小了,现场的人也消失了大半——只剩下那些付过钱操顾文竹的人,那些一枚一枚的银币被人扔在地上。
“咚——”它们发出脆响,直立着在地上旋转,停顿,倒在了顾文竹的眼前。
顾文竹看上去像失了魂魄,跌坐在地上,呆呆傻傻地看着前方涌来的人。
他削瘦极了,脖颈细得好似能被人轻易掰断,眼睛里面冰凉凉,充斥着十足的死寂。
越来越近。
那些操过他的人张开了大嘴,能顺着他们的嘴唇看见里面的喉管,头往后仰,唇往外裂,几乎要裂到耳根,露出两排牙和红色的牙龈,
头像要掉下来一样。
“啪嗒——”它果然坠了下来,身体还在向着顾文竹走,脑袋却孤零零地垂在了后面,智连哲一条筋。
血从碗口大的疤处喷涌出来,淋在银币上。
他们的衣服层层剥落,退了皮的蛇一样,露出布满了粘液的身体,还有翡翠色的眼睛。
顾文竹吓得往后退,脖子上却被扣住了一个金色的项圈。
上面刻了他的名字“顾文竹”。
而项圈的那一头握在那个第一个向碗里投硬币的男人的手里。
那个人似乎被顾文竹的傻样子取悦了,他笑起来,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顾文竹被他晃得摇头。
他惊恐地看着这个人,反复下一秒,这个人的头也要掉下来,血落在他的脚边——
亦或者是走向前来,将皮带对折,抽在他身上。
他身上的鞭伤已经够多了,他已经很疼了。
顾文竹缩缩自己的脚,仰起脸看着他。
那个人与他对视。
顾文竹看见了他绿色的眼睛,还有他凸起的手腕关节,手指指甲修剪的干净利落,身上有淡淡的烟味,还有浓重的白茶味。
他颈后的腺体在逐渐发热。
顾文竹实在已经有些累了,他跑不动了,也不想让更多人看见他的丑态,发出笑声,也不想被人打,所以他选择闭上眼睛,在那个人抬起手的时候引颈就戮。
而那个人走近他,将手落在了他的头顶,在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表情有一点复杂,类似于摸着一只自己心爱的小狗。
顾文竹被他压得低下了头。他眼睛酸涩,几乎想立刻躺倒在地。
在他跪在地上的时候,周围的人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顾文竹闭上眼睛,周围密实的墙壁逐渐剥落,那个人站在那里,背很挺拔。
他叫他,“顾文竹。”
笼罩着顾文竹的这个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包裹着他,这种味道已经熟悉得让他安心,在他身体很疼的时候,不能让他勃起,不能让他呻吟着摇摆屁股想要被操,却足以让他低下头,脖颈低垂,如同一只饮水的鹿。
顾文竹自由的时候,曾经窝在沙发里看过很多性虐的电影。
那些sub会跪在地上,亲吻主人的脚背,会主动润滑好,撅着屁股等在一边,等着dom做完工作,再来使用他们。
或者被绑起来,手脚都不能乱动,身上被写满侮辱性的字迹。
甚至有dom会把自己的sub送给别人,与人一同使用自己喜欢的小狗。
顾文竹觉得不可置信,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性虐、喜欢疼痛,喜欢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甚至被打得直接射出来。他光是看一眼,就会觉得很痛,喘不过气来。
尿尿没有自由,睡觉没有自由——
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被绝对地掌控住。
可是顾文竹第一次在性爱中被用手掌打屁股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一种近乎宣泄的快感。
他一边推搡着打自己的人,一边却希望他抽得更狠,把他的屁股全都打红。
如同此时此刻,他首次心甘情愿地跪在这个人脚下,任他抚摸自己的头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