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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出轨修罗场先肏新欢再肏旧爱吸奶内射彩蛋受受交欢(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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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隐隐,埋伏在海岸线的尽头。在天际裹不住的电光,杀过广袤的天空,雪亮地照亮整片海域。

几乎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在这惊蛰的海潮里,只有一叶小舟。

船舱里滚着两个人,惊蛰南方隐隐闷热的天气里,两个人赤身裸体地交缠着。一个男人死死将另一个人扣在自己身下,下体那狰狞粗长的凶器直往身下人湿润的身子里撞去。

被扣在底下的人趴在船舱里的矮床上,左手修长的五指紧抓着破碎的床单,右手则捂着自己的唇。他雪白的齿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已将淡粉唇皮咬破了,微微渗出些血丝,苦涩的血气被舌尖舔了去,化作口中一声滞闷的呻吟。

他双眼失神,放空地呆瞪着床头某一处,除了热和颠簸,好像已没了别的感受。被肏得发麻的身体,只有在对方偶尔深入到极致时,体内私密的某处才会传来不可言说的酸麻和隐约的快感。

他身上的男人已近乎机械地重复自己的动作——箍着他的腰肢,掰开他被啪啪拍得发红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深深贯入他已几乎合不拢的花穴之中。在被肏干了太久、微微迟钝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偶尔被那已射满精液的粘稠温热的内壁细微地、怯生生吸吮两下,重复再一次已毫无快感的高潮。

船即将靠岸的时候,男人结束了他几天来不眠不休的机械律动,勾紧身下人光滑汗湿的腿,向前挺腰直到对方温软的背部与自己的小腹肌肉完全相贴,不留一丝缝隙,而他的肉棒也已全部插入那人被肏得松软迟缓的花穴里,甚至将囊袋也贴着对方肿胀的花唇。阴茎上的水液和花穴口的阳精、淫水流在一起,交融沾合,不分彼此。

他将肉棒抵着对方依然娇嫩的宫口,闭上双眼,低喘着放松了身体,将最后一点阳精播撒入对方的身体。

船只晃晃悠悠地靠岸停泊。男人喘息一阵,从床榻上翻身坐起,捡起床下被扭成一团的外衫穿了上去。

床上人依旧背对着他,沉默地伏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极南之地潮闷的空气里,他雪白汗湿的裸背、臀尖与双腿,仿佛笼着一层雨中的光晕。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有身体微微地起伏着,未被身体吸收的几滴阳精慢慢从嫣红靡软的花穴口淌出,顺着他腿根的白肤落在床榻上。

男人看了他一眼,挽好了自己的腰带:“起来吧,存雪等着你呢。”

他站起来,却猛地一阵头晕踉跄,竟没有站稳,坐回了床榻上。

床上那人这才有了反应。他先似惊了惊,转脸来看,待发现男人的异状,立刻吃力地坐起身来,想要靠近,却被一把拂开。

男人粗暴地将他拂回榻上,再度站了起来,推开船舱木门,头也不回地下了船。

这两人正是舒汲月和谢摘。舒汲月为情势所迫,为免谢摘死在当场,忍痛亲手震死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那之后直到今日,两个人就只说过刚刚那一句话。

舒汲月下船来,谢摘身边那滞闷的气息几乎将他憋得窒息了。那天发生的一幕幕,只需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他脑海之中。粘连着许多过去七个月里甜蜜的回忆,他们如何期待这个生命的降临,如何期待两人共同养育一个孩子,甚至想象那孩子是男是女,将来是灵修还是蓄灵,性情又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两个人宠成一个混世魔王。然而不多时,这些甜蜜都成了一片鲜血淋漓,变成谢摘的决绝和不信任,一幕幕刀子般刮着舒汲月的心脏。

谢摘想做什么,他向来是聆听,然后成全。

谢摘不要这孩子,那就不要了。

谢摘要救费存雪,舒汲月帮他去救。落胎之后谢摘灵息有损,舒汲月便与他双修,几乎将一身修为都渡给了谢摘。现在的他,就与寻常人别无二致。

但他却不想要谢摘了。

舒汲月沿着岛屿信步游走,浑浑噩噩走进一家小酒馆里。酒馆的桌子带着没有擦干的污迹,舒汲月也不再讲究。他在那桌子边一坐,抬手叫小二上了两坛烈酒。

舒汲月不曾尝过醉倒的滋味。他曾听说过,借酒消愁的人才容易喝醉。他顺遂了那么多年,谢筝令他铩羽而归,谢摘令他心若死灰,他想这一回,他该可以尝尝喝醉的滋味。

呛人的酒香扑鼻而来,舒汲月看也不看小二送上来的酒碗,揭开酒封一提酒坛子,倒头便饮。酒水如瀑布落下,灌入喉中。舒汲月的舌尖还没辨出那酒是什么滋味,它们已呛入他喉管之中。

溅落的酒液打湿了舒汲月的衣襟。扑鼻的酒气,将好好一个贵公子变成了路边的酒鬼。

舒汲月心想,谢摘是知道他就在岛上的。

但谢摘会来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地找他么?

舒汲月明知不会,这时候谢摘,大概已经直奔岛上费存雪和季泓家中去了。

舒汲月提起第二坛酒,正要揭开酒封时,一只素白的、柔软的手轻轻按在酒封上。

一把温柔的声音叹息着:“看你,又喝得这么醉。”

舒汲月醉眼朦胧,却看清了这张美好的、恍若神仙中人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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