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欺凌臣妻(BG)婆婆调教儿媳双性受受磨屄(3 / 5)
了解他这个人。舒汲月并不完全摸得准自己的性子,就譬如喜欢谢摘这事,怎么都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于是他便索性把自己的身世、经历,点点滴滴地说与谢摘。从自己少时双亲畸形的关系,说到后来怎样看中了谢筝,又说到剪水镜与自家的渊源。
说到这里,他已经大感艰涩。再往后说,一定要说到自己与杨老大熟识,而这个昔日的朋友就在自己一墙之隔奸淫了谢摘。如果当夜杨老大等人不曾淫辱谢摘,谢摘也不会为了躲避费存雪,宁可选择被谢跖青带走,更不至于受日后的折磨。
他要做的第二件事,话头也牵在这里。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家人也能成为谢摘的亲人。父亲那头他是决计不能原谅,他爹柳胜衣则向来与他一边。舒汲月存着这番愿景,希望柳胜衣能见一见谢摘。柳胜衣听了却道:“你玩一玩就罢了,真娶小娼妇做灵侣,我是不同意的。那小娼妇是谢远春的儿子,私通过你父亲和弟弟,怎么,你们一家三个人做了父子兄弟不够,还要做同一个蓄灵的丈夫?”
柳胜衣相貌妩媚,生性不拒,唯独对舒夜荷因爱生恨,在与舒夜荷相干的事上极其认死理。凡是与舒夜荷有过首尾的蓄灵,无论品性如何,到柳胜衣这儿都只落下一个娼妇骚货的名号。舒汲月忍着尴尬,对柳胜衣百般解释,柳胜衣最后简直把他扫地出门:“我管他自愿不愿的,我丈夫睡过的下流玩意儿,别说嫁给你,就是踏进我柳家门半步,那也是不能够!”
柳胜衣唯一的让步,是允许儿子带着谢摘住在了舒家之外。与其让谢远春的儿子天天在舒夜荷面前晃悠,叫姓舒的老东西如愿,不如让自己儿子收拾了。
舒汲月深知柳胜衣脾性,原本盘算叫小摘蓝田种玉,怀上麟儿,蓄灵产子十分艰难,柳胜衣深知其苦,彼时心疼小摘,两人婚姻好事自然而然就能成就了。没想到无论他如何施为,在柳胜衣上门看他这个“儿媳”之前,谢摘的肚子便是没有一点动静。
想到这里,舒汲月不觉愁眉深锁。
恍惚间,一点温暖的指尖触在他眉心之处。舒汲月愕然一避,那手指又不依不饶地随了上来,再在他眉间褶皱上轻轻点下来。舒汲月恍神过来,是谢摘在揉开他的眉头。
也许是因以往与费存雪一起的时候,谢摘总扮演那个宠爱对方的角色。当他们相恋之后,谢摘每每便在这些温存的动作之间,予舒汲月一种旁人未能给予的,既温柔又熨帖,既内敛偏又十分大胆的感触。谢摘抬着手轻轻揉着他的眉心,嘴角不自觉地舒展出几许醉人的笑意,舒汲月心间盈盈一动,仿佛就在瞬息之间,春日的气息已悄然漫在了整个屋子。
“小摘。”他情不自禁,想去吻谢摘。两个人相处这样久,对亲吻这样的动作早就习惯了,谢摘不闪不避,微微斜了身过来,想要承接住来自恋人的这一个吻。
却偏偏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悠悠推开,一身梅红衫子的乌发蓄灵施施然迈了一只脚进门槛,恰好撞见这一幕,“哟”了一声,十分骚媚道:“我来得不巧嘛。”
舒汲月方舒展的眉头立刻又蹙了一蹙,他无奈地对来人叫了一声:“爹!”
来人正是柳胜衣。
白天里,柳胜衣光喝茶一样,已在茶叶、用具、茶水上一件件地把好脾气的谢摘刁难了个透彻。到夜里,谢摘识相地要去客房独睡,免得柳胜衣嫌他轻薄,然而柳胜衣却不依不饶,伸出手来,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便拉着了谢摘披散的发丝末梢,风情万种地勾住了人家,眼波盈盈地对上谢摘不明所以的视线:“你既伺候我的儿子,当然该让我看看如何伺候的。如果伺候得不周到,我还需好好调教你一番,免得月儿受了委屈。”
他们一家人都是荤素不忌的脾性,舒汲月见过他爹与其他家主、身强力壮的年轻修士云雨淫乱的样子,他爹自然也见过舒汲月与那些花容月貌的蓄灵的鱼水之欢。唯独谢摘生性保守,每天穿着恨不能从领口遮到脚尖,舒汲月想他断不会喜欢被爹爹窥见许多,正要拒绝时,谢摘却半弯下腰,把被柳胜衣擒住的发丝往回抽了抽,轻声答:“知道了,柳叔叔。”
柳胜衣眉毛一挑,伸手将染着蔻丹的指在谢摘脸侧轻轻一掠,弯了弯那艳丽的唇,嫣然道:“这还差不多。”说罢,他推着谢摘先往房中去,嘱咐舒汲月道:“我没叫你,你可不许进来。”
舒汲月没好声气,应了一声。想想却又不放心,站起来叫住他爹:“柳胜衣。”
“唔?”
舒汲月道:“你别欺负他。”
那五个字不轻不重,谢摘恰好听见。他心头温柔情愫一漫再漫,几乎要感叹舒汲月是天生情场的浪子。那样风流不拘的一个人,偶尔这么小心翼翼,堪称噜苏地一再叮咛,纵他无情,听见的人也会觉得有情,心甘情愿地把全部的身心都交予他。
他正自出神,眼波中浮着一点浅浅的满足,柳胜衣却视若无睹,轻轻松松把谢摘推在榻上,秀白五指扣着谢摘的下颌,低眉细细打量这小娼妇的长相。从眉梢看到眼尾,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看到红润柔软、生就含笑的唇,再看那鼻梁,下颌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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