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月锅听见醉汉回忆奸污摘摘细节蛋(2 / 3)
想必床上有别样精彩。”
舒汲月在楼上听到这里,已经呆怔住了。
虽然是几年前的事,他却轻轻松松便记起了在费家时,费存雪怒吼着要谢摘滚出费家,谢摘衣衫不整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外走,正是自己往他身上随手披了件衣服。
酒桌之上,有人已然喝多了,打着酒嗝道:“平平?不……才不是……那可是个,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呢。”
“哈哈哈哈,几两黄汤下肚,就开始说醉话,没出息。”
“那也算大美人,这楼里你瞧见的,岂非个个都赛神仙?”
“你们知道个——屁!”男人摇摇晃晃,手舞足蹈,“我那天可没,没跟着你们走,你们记不记得,我后头又折回来……我本想把他带回家去。结果我看见,哎,咱们南州最大名鼎鼎的人物,你们说是谁?”
“修灵之人?从前自然是费闻费大掌门,费掌门故去之后嘛,便数谢跖青谢修士。可惜谢修士也突然暴毙,南州剑修可是元气大伤,各门弟子纷纷外投了。”
“别插话。”杨老大扣扣桌面,竟然也起了几分兴趣,“你究竟看见什么了?”
醉酒之人笑嘻嘻道:“我看见谢跖青走到那惨兮兮的小美人儿身前,把他一把抱起来往家去了。那可真是百般疼爱,千般温柔。我一时吓得魂也飞了,就当咱们碰了不该碰的人。本该避得远远的,可是鬼使神差,也不知怎么,我就想去谢家,再瞧瞧那美人儿,也看看他到底是谢跖青什么人。”
闻听谢跖青将人抱走,众人的脸色一时都有些不好看。他们当日如何轮流奸污了那青年人,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如若青年是谢跖青的要紧人,他们岂非吃不了兜着走。幸而谢跖青已经死了。
“后来我就趁着谢家招募仆从,混进了他们谢家山庄里,终日想着法往主屋去。月余之后总算到了主院打杂,却再没看见过咱们碰过那人,反而看见主院里凭空多出来一个谢夫人,好看得跟精怪一般,我看他一眼,只觉得魂魄都被勾走了。”
几人俱非傻子,听到这里,不由咋舌:“你难道是说,谢夫人就是被咱们玩过的年轻人?”
“这如何可能?”
“我起初也不这么想,直到谢跖青……谢跖青这个怪人,他让府中的仆从到暗室里。”醉酒人道,“刚进暗室时我吓懵了,那般暗无天日的地方,我还以为谢跖青终于要清算那事儿。没想到谢跖青简直不可理喻,他将他夫人吊在暗室里,让我们几个仆从一起奸淫他夫人。”
所有人都听得怔住,连杯中酒都忘了。
舒汲月还立在楼梯上,有人来来往往从他身边经过,他却浑然不觉。他每一呼吸,都觉如芒在刺,既要听这醉汉说下去,又希望他已说完了。
“那时所有人都不大敢动,怕是他的考验。哪有人让下人奸污自己的妻子?接着他便拿那骇人的眼睛看着我们……我一咬牙,心说死便死,死前若能碰碰这样绝世的美人,也不往来这一遭。谢夫人让他吊着,我便将他拉下一些,扶着他两条绸子一样滑溜的腿,把老二在他腿根上蹭一蹭,寻到他那销魂处,就将腰一挺,插进他那骚水涟涟的嫩逼里。那感觉,实在是欲仙欲死,我险些当场射在那穴里。”
“起初我真以为自己想多了,费府门外那青年人如何贞烈,让咱们插上一插,只觉他要吐血了,谢夫人却淫荡不堪,让我一奸,就跟外头红馆的婊子一般,只管浪叫求欢,那穴里骚水流得跟发了河一般,插一插便到了。可我肏到眼红处,掰着他的大腿往那子宫口里肏,就瞧见露出来的穴口,那浅处有一粒很小的红痣。你们可还记得?几年前瞧见那红痣时,老大还赞过呢。这不就对上了,世上岂会有这样巧的事。”
几人听得一时忘了言语,半晌才有人小声说:“咱们竟、竟污了谢跖青的夫人。”那语气,也不知是后怕还是得意。
杨老大听到这里,缓缓叹息一声:“谢跖青为何这样对他夫人?难道他夫人逃家与汲月私奔,又被汲月厌弃,再遭咱们……谢跖青恨他背叛,嫌他脏污,索性破罐破摔,如此惩罚于他?”
醉汉冷冷道:“这算得什么?那暗室里全是刑具,种种刑具上都带着新沾上去的血痕,墙上还挂满了雪白的人皮,那一层层的人皮,全是谢跖青从他夫人身上剥下来的。”
众人不寒而栗道:“什么?!”
醉汉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来谢夫人实在是命苦。谢跖青死后他失了踪,我离开谢家后渐渐清醒起来,只觉得自己所为非人,可是在他面前时,我一看见他那脸……就无法控制自己,只想将他折腾一番。谢跖青以折磨他为乐,最喜欢的便是对他用刑逼他惨叫,谢夫人叫得越惨,谢跖青便越是快活。咱们奸污他时,谢夫人也必得放声叫床一番,谢跖青才肯放过他。”
他说到这里,已经状若疯癫,一会儿喃喃道:“怪他自己,他是个魔魅,他绝不是人,他生得太勾人……”一会儿又捂着脸痛哭,“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竟那样对他……”
舒汲月脚下踩着一团云一样,轻飘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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