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怀孕被土匪强奸野合粗暴插入打屁股(彩蛋:清冷美人受遭迷奸)(2 / 3)
闻。传闻鹤愁山上有匪寨,匪徒人人凶神恶煞,以一当十,嗜杀如命。鹤愁山便如人间的魔界。偏偏山上人行踪隐匿,无人知道他们藏在鹤愁山哪处。当年费闻与其余世家家主也曾上山平匪,然而无论动用何种异术,都得不出匪寨所在。
鹤愁山最凶恶之人,便是鹤愁山主。无人知晓其名姓,只知其半脸茂盛的络腮胡,故山下的人称他“大胡子”,相貌狰狞,肩头到臂膀处盘纹着一头长尾睚眦。山下小孩日夜闹腾,亲人便吓他“大胡子专门抓你这样爱哭闹的小孩,他肩上的睚眦,一到夜里就会循着哭声钻到我们家里来……”极是有效。
知道这里是鹤愁山,眼前人就是“大胡子”,费存雪反而冷静下来:“山主待要如何呢?”
大胡子十分狎昵地在他裸露的肚子上摸了摸:“怎的,小贱人如今这副模样,也好意思和我谈一谈?”
费存雪实已气恨至极,牙齿咬得咯咯响,却还不得不忍了这尴尬。他克制着肉体的抖颤,心里多少摸出了大胡子意欲何为,寒声答道:“你……你若想……便将我解开。”
大胡子挨上来解他下裳,笑嘻嘻道:“为何要解开,难道你不知,你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却只有腿间骚穴一张一合地咬着我大肉棒时,该是多勾人吗?我只想一想……”他把那尺寸惊人的雄物挨在费存雪屁股之间蹭了蹭,“便来了兴致。”
费存雪身体一僵,不知做了什么,忽的痛哼一声,立时声息弱了下来。大胡子察觉不对,掰着他的脸一看,费存雪惨白唇间漏出血来,刚刚那一转脸时,他竟狠心咬伤了自己的舌头。大胡子当下怒不可遏:费存雪本非贞烈之人,偏偏在他面前如此惺惺作态。
他的大手一把卡住费存雪脖颈,费存雪口中含血,含含混混道:“老杂种,你若喜欢奸尸,便逼死我好了。”
这回骂得比之前更难听,不仅是杂种,更还是个老的。
大胡子额角青筋直跳。他当然不想真的把费存雪弄死,然也是真的气恨费存雪这张嘴。未加思索时,他直接掰开费存雪的口,手指强硬地捅进他口中,在那受伤的软舌上一抹,刚刚还鲜血淋漓的伤口已陡然失了踪影。
伤口虽然不见了,但剧烈的痛感还在。费存雪额上微汗,喘息着笑道:“原来你不想我死。”
大胡子瞥他一眼,拇指依然被费存雪含在口上。费存雪说话时,上下齿列碰着他的指头,舌尖也触上来,软软的。费存雪注意到他神光莫测的眼,下意识小舌一卷,继而便醒悟过来,不等男人将手指抽出去,就又飞快地以舌尖在男人指尖最敏感处舔了一下。
“呵。”鹤愁山主笑了,他收回手指,将湿润的手指在费存雪肩上抹干,“你如此能屈能伸,又生得漂亮,此刻我自不想你死。”
他握着费存雪脑后的发,将人扯起来。费存雪吃痛地皱着眉,就听这形貌骇人的大汉在耳边道:“小贱人,你是不是巴不得让我奸你,嗯?我弄掉你肚子里那玩意儿,岂不是比你‘不小心’弄没了它要好得多?你既有了舒汲月带来的人可调动,又可向舒家交代失子之事,且舒汲月自会为你向我报仇,这便是一矢三雕。你刚刚是不是又想与我说,愿意在床上侍奉我,只要我鹤愁山的人供你驱驰几日?”
费存雪自不会认,忍痛不叫出声,一双眼睛恶狼般狠狠地瞪了回去,大声道:“自作多情的老杂种!”
许是听多那两个字,鹤愁山主这回不怒反笑,他拉着费存雪的长发把人按在地上,把费存雪的底裤一撕,掰着费存雪的细腿露出腿间淫穴,就拿膝盖在那圆圆鼓起的阴部之外粗鲁地上下蹭动。费存雪既感受辱又被折磨得十分痛楚,缩着腰欲躲,可惜手脚都被困住,周身禁制困得他一动也不能动。鹤愁山主在费存雪身后,半脱下裤子,只露出一截体毛浓厚的大腿和硕大肉棒,在少年漂亮雪白的臀肉上大力蹭动。他的两手也没闲住,扯开了费存雪身上残留衣物,令那洁白无瑕的细瘦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中。大胡子这回才松开那满掌柔软长发,青丝如瀑般落下来,披在费存雪白皙的后背上,又滑落下来,只挡住他的肩头和半截后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却无物可遮。
男人按住了这截细腰,迫费存雪跪趴着伏在山间的薄雪冻土上。费存雪冷得骤然瑟缩,男人却毫不顾惜,大掌扬起落下,在少年雪股上大力落下,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费存雪本闭着眼睛,这时不可置信地睁开——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时根本不懂得发生了什么。愣神之间,男人又“啪啪啪”地在他臀肉上连连击打三下,顿时雪白圆翘的臀上指痕密布,红肿起来。费存雪长声尖叫起来:“啊!!!!你怎么不去死!”
他又开始粗话连篇,大胡子却极是舒爽,也不做润滑,握着那艳粉的臀肉分开两片臀瓣,酣畅地操入臀间美穴,一下便干得费存雪失了声。
费存雪有过的两个男人,无论是谢摘还是舒汲月,在床上都十分在意他的感受,总要先取悦他一番,像这般直直给人不管不顾地肏进身体,对费存雪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经历。男人如骑马一般骑在他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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