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契机(2 / 2)
场,可她还是不免后怕。
阿望会瞧见她被桑槐压在身下肆意肏干的模样吗?桑芜不敢朝景望的方向多看一眼,她害怕承受阿望眼中哪怕一丁点不可置信的目光。
八岁时,阿姊失踪,父母双亡,她以为那已经是命运捉弄她的极限。
谁知道命运会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再和她开一个这样的玩笑……
桑芜想仰天大笑,阿姊,你在哪?
她啜泣着从紧绷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变成可以被一滩随意摆弄的烂泥。
“啊……”
刚被稍微暖热一点的甬洞就被顶入巨物,冷热的陡然交替让她嘤咛出声,藏在角落的暗卫听到这声宛如黄莺出谷的娇啼,胯下同时一热。
有在树上盯梢的,险些从上空栽下去。
他们没有料到,这次出宫伴驾的任务,还能得到这般香艳刺激的福利。
堆叠的衣物间隐约可见一段莹彻袅娜的纤腰,白皙的小腿被架在空中晃荡着,没有着落处。
口水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
唯有景望听到这声惊呼,额头青筋迸起。
遭受酷刑的时候咬着牙一声不吭的钢筋铁骨,因为公主的一声嘤咛失态成这样。
小九的目光略过景望,乜了四周一眼,周遭立刻雅雀无声,心中暗道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童子哥们,也就这点出息。俨然忘记自己头一回听到公主和陛下交缠的吟哦,也是一宿没睡。
桑槐看她这幅认命的颓丧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托着她的臀肉,愈发卖力地耸动着劲腰,狠狠戳刺着花心。
“看着孤,”桑槐抽出一只手掰过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阿芜,我不想同你置气,你以为景望不知道你和我什么关系么?早在繁院书房,他回宫那日就看着我肏干你,看完了全程。”
他尤觉得不解气,盯着桑芜望过来的恐慌的眼神。
“你以为他现在为什么接受你?自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你是我肏弄过的破烂玩意儿,能毫无负担地上你而已。”
说完之后,甬洞中的软肉剧烈收缩着,缴得他当场闷哼着将精液全灌在花壶里,烫得桑芜浑身战栗,淅淅沥沥的淫液淌落在地,蜿蜒出一道水线。
“夹得那么紧做什么?”桑槐重重地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一下,精液混合着淫液再次悠悠淌出。
肉棒再次变得硬挺,花穴和后庭都被碾磨着,每当她以为桑槐的肉棒会将后庭插着的冰冷玉势顶弄出去的时候,桑槐就将她抵在墙上,让玉势插得更深。
滚烫的肉棒和沁凉的玉势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前边是火,后面是冰,火辣辣的疼楚卷着被填满的饱胀感,将肉壁捣得酸慰异常。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往她的头顶冲刷,热意涌上脸颊,烧得她神思迷糊。
原来阿望,早就知道了么?
清亮的泪滴从紧闭着的眼角溢出,分不清是被肏弄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是流出的眼泪。
暗巷口的影子交缠不休,直到少女被肏弄得晕厥过去,桑槐才抱起她回宫。
-
桑芜醒过来之时已是次日。
她赤着脚跑下床,从乌木桌下摸出路引和身份文牒,头发披散着坐在地上,哭得好似泪人。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将眼泪擦干,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竹牌。
她已经彻底见识到桑槐的阴晴不定,他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桑芜开始仔细观察繁院周围的守卫,看着松散,实际紧紧监视着繁院的一举一动。
午膳过后,景望手背后拿出一盏绘蛐蛐儿宫灯递给她。
“本来想昨晚送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站在繁院中央,一脸紧张地望着她。
“喜欢的。”桑芜又哭又笑,拥住景望。
她没有阿娘,没有阿耶,现在连哥哥也没有了,但她还有阿望。
桑芜牵着景望的手进入书房,手指蘸着清水在书案上写下。
——奔。
然后将袖口中藏着的路引和身份文牒都放到他的手心,继续在书案上写下。
——藏着。
书案上的水痕被她用手帕抹去,景望什么也没问,攥紧她的手,将木牌收入怀中。
他明白她意思,公主要离开深宫,那他就陪着她离开。
……
天时地利人和,桑芜现在就在等一个能让她离开皇宫的契机,没有想到这个契机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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