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名字叫废章(1 / 2)
简辰宁去而迅返,像是蓄势待发,只等林濯打开它。
摸上去的触感…是条丝绒的旗袍?
在简辰宁的默许下,林濯解了领带,果然是。
简辰宁还贴心的备了全套,从旗袍到丝袜,再到高跟与口红,林濯勾起那袍上盘扣,迟疑道,“你确定我穿得下?”
“穿得下。”简辰宁把东西一股脑塞进林濯手里,指腹暗示性地摩挲林濯手背,“我特意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
黑丝绒和预想中一样很衬林濯肤白,旗袍贴合身体,勾勒出他窄腰翘臀的玲珑曲线。
目光酝酿着沉甸的醉,视线所及,如掌一般,寸寸燃火,像是能撩开袍底,暧昧的在玉泽般的肌理上留下红痕。
光光被注视着,身体提不起力气,林濯踩着不稳的高跟,踉踉跄跄走来。
他抬脚,半掀碍事的袍摆,高跟鞋浑不留情的踩上简辰宁胯下,红唇微扬,挑眼睨视道,“美吗?”
“美。”
像是带刺的娇嫩红玫瑰,半是热辣的危险,半是极致的诱惑。
简辰宁在林濯面前,从来做不了翩翩的君子,他是循香而来的蜂,指腹攀上纤细脚踝,沿着肌肉曲线,悄然挪到小腿,再往上探,摸到了林濯大腿上的丝袜沿,以及…
简辰宁挑眉,手指在那滑腻处多停留了几瞬,“自己做过扩张?”
也没叫他手指探进来!大色胚!
林濯险些站不住,忙用领带勾着简辰宁脖子,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和我跳个舞?”
“乐意至极。”
简辰宁微笑,搂着他的腰,把林濯拉向自己。
音响里放着舒伯特的《小夜曲》,静谧悠扬。
客厅里,林濯几乎贴在简辰宁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减为无,氛围全有,林濯不是不想好好跳,只是两只大手隔着旗袍,肆意的揉捏他的臀部,频频打断他的注意。
“宝贝,又踩到我了。”简辰宁叹息,他能感受到林濯浑圆的臀肉在掌心大力的挤压下变形。
藏在袍下的那两处应该是粉红色的,留着赫然的五指印,憋着火,在最后琴点落下的霎那,简辰宁箍紧林濯的腰,火热的躯体相贴。
“宝贝…你撩起来的火,总是要自己灭的…”
林濯没穿内裤,方便了简辰宁,他倒是没想过,简辰宁如此粗鲁的掀开他的裙摆,就着站立的姿势直接卡进他腿间,把那生猛的玩意捅进来。
扩张得很好,简辰宁不费力气就直捅到底,肉棒抽插几下,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轻车熟路的强蹭过林濯的前列腺。
“唔——”林濯难耐的昂首,露出纤瘦的脖颈,他是濒死的天鹅,被野狼叼住了喉咙。
简辰宁的吻从亲衍变为凶悍的咬,他扯开林濯一丝不苟的盘扣,连串的啃咬一路从喉结落到锁骨。
“痒!”林濯咬唇,试图推开简辰宁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手腕被擒住,简辰宁发狠,一口咬上来。
林濯倒吸气,他无暇那么多,简辰宁托起他的双腿,使他半身悬空,黑色高跟岌岌可危的挂在盈白的脚背上。
“抱紧我。”
简辰宁垂眼看他,在林濯未说话前,一口气直捅到底。
话都被闷哼卡进喉咙里,体内的肉棒如有神力,搅动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
简辰宁没给林濯喘息的时间,卡着他的腿,将其摁在墙上,就着凶狠的模式,大开大合的挺腰,把自己送进更深处。
鞋子掉了,林濯绷直脚背,死死搂着简辰宁的脖子,“啊啊啊!你慢点!”
肉体碰撞的速度次次都能掀起覆灭般的快感来临,太烫了,体内的性器仿佛火棍,“唰”地点燃林濯。
内壁阵阵紧缩,根本压不住横冲直撞的巨龙,林濯前头那根充血昂头,颤巍巍在旗袍下顶出一团包。
“旗袍,会弄脏的!”林濯艰难的从牙关挤出几个字,“帮我…脱了它!”
“不脱。”简辰宁掐在林濯腿上的手紧了几分,“你穿着好看。”
简辰宁故意放缓了节奏,龟头浅浅地在穴口磨蹭,他把林濯往上掂了少许,使坏般撞上林濯敏感的腺体。
“你——”
林濯热汗流了满身,大口喘气,难耐的在简辰宁背上留下道道指痕,“不行!放我下来!”
“好。”
简辰宁大发慈悲地把虚软的林濯放倒在地,指尖插入他的湿发中,就着后入的姿势,撩开旗袍,毫无预兆的硬生生又肏了进去。
林濯低喘连连,身体在被肏出去时,又会被简辰宁拖着腰强拉回来,手指疲惫地揪着地毯毛,眼前是被打碎的光影,浑身都烫,包括呼吸。
性器骤然被后穴死咬住,内壁紧窒的包裹让简辰宁错了半吸,林濯的尾椎在发颤,布满了黏腻的湿汗,手贴在上面,可以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
是臣服的战栗,也是快感的侵袭,林濯狠喘了两下,在简辰宁的操弄下,蓦然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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