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旷三日的骚奴隶忍不住对小少爷下手张开披风包住小少爷马上play小少爷急到(2 / 3)
是个色胚子,不管什么时候,心里都想着那事儿……
可是因为出门游学的原因,再加上之前都是在马车里坐着,他们家小时候也晕车,没有精神,晚上的时候也是早早的睡了,姚文渊自从开荤了之后,几乎天天承欢,结果这几天一下子旷了三四天,就感觉身子里头痒的厉害。
他们家香香软软的小少爷软乎乎的待在他的怀里,姚文渊自觉自己不是个圣人,此时哪里忍得住,忍不住微微倾身向前,偷偷的在他家小少爷不知道的情况下,用他家小少爷的后背磨蹭他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骚奶头。
“唔~”姚文渊被这种刺激刺激的整个人耳朵都烧红透了,又因为害怕其他骑马跟在后面的下人们看到,于是乎连连抽了好几鞭子,远远的把那些下人们都甩在了后面,这才敢轻轻的在他家小少爷的耳朵边上呻吟出声。
这一声声音到底是忍不住了,还是故意勾引他们家小少爷,就不得而知了。
姚文渊脸通红,灼热的呼吸打在他们家小少爷的脖子,染红了他们家小少爷一大片白皙的脖颈,那种感觉有一种含苞待放又亭亭玉立的感觉,清纯又美丽,但是当带着欲望去看的时候,总觉得想要一口亲上去。
姚文渊想到这里,直接就一口亲了上去,一点都不带犹豫,政治还咬在上面用牙磨了磨,带起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热血上头直冲下三路。
陆果也被撩拨起了火气,但是眼前光天化日之下,虽然是根本没什么人影的官道,但是万一要有人从旁边路过呢,那岂不是羞耻的厉害?
陆果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其实他也旷了三日,身上也有些痒的慌,心里更有一些痒痒的厉害,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乎低下头去,只是任凭姚文渊动作,羞红了脸,不开口说话就是了。
姚文渊一下子就看懂了他们家小少爷又羞涩又想要的样子,于是乎,毫不犹豫的把他们家小少爷调转了一下身子,从刚才的背靠在他身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然后也没有解他们家小少爷的上衣,只是披风一挥,把他们家小少爷包裹在胸前,然后又在披风下面拽掉了他家小少爷的裤子,用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把他们家小少爷的性器整根含了进去。
陆果整个人藏在披风里头,但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听觉反而变得灵敏了起来,听到姚文渊尽量压抑住自己的粗喘,听见姚文渊闭上嘴巴,咬住舌头,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又每每在听到风吹草动的时候,整个人身体僵直不已,生怕事被人知道了披风里头是他,并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淫荡的事情。
刺激都不行,也爽的不行。
陆果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这种好像披风就是他最后一道防线,如果一个不小心的话,就会被人看到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钻进男人的斗篷里,做出那等修羞之事……
陆果一方面脸通红的往姚文渊身上贴了贴,一方面身体僵直,根本不敢动作太大的抽插,于是乎,两个人这一场,基本上就全靠马在颠,最后甚至形成了一个固有的频率,让人感觉到羞耻不已。
陆果耳根子都红透了,不甘心的在斗篷里头扒开了姚文渊胸前的衣服,一口含住了姚文渊已经开始滴奶了的奶头,还气哼哼地吸了一大口。
姚文渊身体也猛的一僵直,差点被怀里的小少爷吸了,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好在是这两年,到底是经过了不少的情事,还勉强能控制的住自己,这才把射精的欲望给压下来。
要知道,男人射了之后,就算是体力再好也会有一段时间的倦怠期,或者说叫无力期,射了之后浑身酸软的他,就不能好好的伺候他们家小少爷,这样子可不好。
姚文渊狠狠心掐了一把自己的腰间,然后继续在马背的颠簸下让他家小少爷的性器在他的穴内小幅度的抽插着。
有一阵马蹄声的声音由远到近,陆果整个人吓得身体僵直,一点都不敢动,生怕是被人注意到,他在姚文渊的斗篷里躲着,还正在做坏事。
但是那几个骑马的人却没有直接擦肩而过,而是放慢了马速,尽可能的跟姚文渊的马保持了一样的速度,并排行在旁边,还一边跟姚文渊搭话。
“兄弟,这是去哪儿?”其中领头的抱了抱拳。
“向往月山方向看一眼,不知道几位兄弟准备往哪边儿走?”姚文渊也顺口接了一句话。
他这几年虽然一直待在陆府,但是武学却也一直没有落下,所以根本不怂这几个人,对方打招呼,他也就自如的回了话。
“我们啊,我们是往月山旁边去的,准备去投奔亲戚,顺便在那边做个小生意。”领头的大汉笑的潇洒。
陆果整个人被笑的头皮发麻,身子僵硬的不行,趴在姚文渊的怀里,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识破了。
“挺好,月山那边来往的人比较多,若是做小生意的话,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姚文渊笑着,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则借由着马匹的颠簸狠狠地往下坐了一下,直接把他们家小少爷的性器穿到了身体内一个非常深的地方,整个人爽的浑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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