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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肉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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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比给老情人捧场更重要呢?

连朔摘了墨镜,确认了一眼手下发来的地址。

这地方已经是c市老城区的边缘,破旧的居民楼和狭窄的步行街相交错,巷子里不乏各色洗头店,墨绿色的玻璃上张贴着洗头,按摩,钟点之类的印刷体字样。

隔着玻璃,能看到桃红色的帘子,和陈旧的黑色皮革按摩床。

半开的推门里露出两条赤裸的长腿,白嫩脚背上吊着凉鞋,脚趾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是妓女在揽客。

这种充满霉腥味的廉价洗头店,连朔平时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连朔盯着地址看了半天,才确认这家芳芳洗头房,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什么鬼名字!

玻璃门上贴着老牌的年画美人挂历,二三十年代描眉弄眼的影星,以及推拿用的人体经脉图。

还有晦涩得如同隐语的标价。

洗头50元。

背部按摩80元。

敲背80元。

全身按摩120元/小时。

服务价目表下压着按摩师的花名册,白婴枝的在最上面,赫然标着一行小字:火辣碧眼小野猫,敏感多汁处女屄,肉褶细腻丰富,叫声羞涩委婉,不开放包夜服务。

老板娘坐在柜台前嗑瓜子,脸上的肥肉一努一努的。

“你点樱汁?他今天人满了,刚开的苞,前面还有十多个单子,得排到凌晨去,我让葡萄来给你洗个头吧。”

竟然还是来晚了?

连朔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他从没有吃残羹冷炙的习惯,更何况,白婴枝被别人操了,也是往他连大少爷脸上狠狠落了两巴掌。

照他的设想,他应该雄赳赳气昂昂地破门而入,然后扒下白婴枝的裤子,舒舒服服给人前后开了苞,射在肚子里,然后丢下支票扬长而去。

而现在,洗头——洗个屁,洗出来的水都要变绿了。

连朔皱着眉毛,忍了又忍,问:“前面还有谁?”

老板娘道:“这可不敢说,樱汁是点名送过来的,开苞当天就要接满二十单,这才第一个进去,后面接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话音未落,连朔抽了张名片出来,压在玻璃上,弹了一弹。

连大少淡淡道:“够有头有脸了吧?”

连朔的名字,向来列在京城太子党的顶端,没有人敢掠其锋芒,即便是这小地方的人,也应该能认出这个声名赫赫的姓氏。

老板娘看了一眼,果然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叫前面的让让,”连朔道,“损失费我补,第一个进去的是谁?让他拔出来等着。”

老板娘欲言又止,半晌才道:“这可能不行……”

“难道还是天王老子?”连朔不耐道,一手揭开布帘,横冲直撞进去。

走廊里都是单独的隔间,用木板阻隔,里面高亢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还有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连朔挨个儿翻过去,又黑着一张脸,里头的男女用床单裹着裸体,尖叫起来。

“闭嘴,扫黄的。”连朔恶声恶气道,顺手摸了一盒没开封的大码避孕套。

只有尽头处的一头门紧闭着,隐约漏出一缕轻微的哭声。

那声音软绵绵的,浸饱了水汽,痒丝丝地勾着人的耳膜。

“不行……唔,好痛!”

连朔被他勾得骨头都轻了,哪里会认不出来?

他心里邪火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上去就一脚踹开木门。

入目是一个雪白光滑的屁股,蒙着一层滑溜溜的汗水和淫液,带着点战栗的肉感。男人的手指果然掐在他的腰窝里。

因为分腿跪坐的姿势,他的两瓣臀肉微微张开,股缝通红,淌着鸡蛋清似的滑腻液体,深粉红色的屁眼凸起一点儿,显然是发情了。

他正在扭着腰胯,用腿间那两片骆驼趾般的淡红蚌肉,摩擦男人粗壮的性器,不时合紧大腿,用整个软腻滚烫的阴阜,夹住男根,摩擦抖动。

这尺度本来掌握得恰好,不至于被粗暴地贯穿阴道口,谁知道连朔这么一破门而入,把他吓得腰肢一软,竟然直直跪坐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幼嫩的屄口被一股巨力猛地破开,里头的嫩肉猛地抽紧,在钝痛中发起抖来,像是被强行挖出的粉红色蚌肉一样,裹着男根痉挛。

白婴枝本来就厌恶自己的女性器官,鲜少触碰,刚刚也不肯乖乖张开腿被人操进去,谁知道突然就挨了一下狠的,差点就被直接干进了宫口里。

他阴道口疼得要命,开苞时淌下一缕混合着鲜血的淫液,被男人用手指挑起来,送进了他的唇舌间。

腥咸得要命。

从那恶心的地方流出来的东西!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天然的胸腔震鸣,说出来的话却是:“婴婴,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白婴枝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双翡翠青的眼睛含着泪,怒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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