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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番外 鬼美人(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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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一股无名火窜到了尾椎骨。

柔滑的丝衣搭在小腿上,却丝毫遮不住青红交织的淤痕,像是被人用五指搓揉出来的。

“太烫了,不行,吃不进去……啊!又流出来了。”

“把腿张开。”

阿藿悚然一惊,是哥哥的声音!因为极度压抑的欲望而低沉到了极致,甚至能听到牙关紧咬的细微声响。她的哥哥,正反握着古苗刀,焦躁地摩挲着,刀柄上雕工古拙的银鳞如活物般微微翻起,被他掌心的湿汗浸得一塌糊涂。雪亮的刀锋,逼停在鬼美人雪白的脖颈上,他就势倾身压下去,搓揉对方软绵绵的淡粉色肚皮。

哥哥的声线在颤抖,握刀的手指更是轻微痉挛起来,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施加在对方身上的暴行。

他正在强暴这脆弱而瑰丽的生物。

“我知道你不是鬼,”哥哥压低了声音,“从中原逃出来的婊子。”

鬼美人仰着颈子,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显然被入侵到了最深处,月光晕在他白腻如脂的皮肉上,两枚嫩红剔透的乳尖翘生生地挺立着,闪烁着湿莹莹的柔光。

哥哥捏住了那枚肥软的乳头,上头赫然穿了枚精巧的银环,如同银针挑破樱桃颗一般,穿刺处的嫩肉恢复良好,几乎和银环黏在了一起,上头用细若蚊蝇的中原字,刻了一串名字。

哥哥只是轻轻一拧,他就吃痛瑟缩起来,两条雪玉长腿自然而然地磨蹭起了男人的后腰,小腿上的蛇钏和成串垂落的银蝶流苏叮当作响。

哥哥咬着牙,神情说不出的晦暗,那种年少慕艾特有的腼腆已经消散殆尽,眼神里锐利的光,像是凝结已久,能淬出毒汁的恨。

“为什么你要是个婊子呢?”

他道,一口咬在对方的颈项上,留下一圈渗血的牙痕。

鬼美人似乎不知浪荡为何物,分腿缠在他胯间,十指掰开自己的臀肉,拧腰摇臀,雪白的股间翻出一点湿红的嫩肉,一圈湿漉漉的肉膜裹着青筋暴凸的阳物,吃力地颤抖着,他双腮潮红,眼神湿润得能凝出雾来,喘息低吟得甚是畅快。

这场荒淫的交媾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翘着白臀,被肏干得臀尖通红,嫩肉肿胀,只知道捻着乳珠呜呜直叫,活像只垂着尾巴的幼犬;时而自甘下贱地伏在男人胯间,将那杆沉甸甸的肉枪含在口中,舌尖裹着唾液滑动,连两只肉褐色的精囊都舔得湿滑发亮,含不住的精水顺着唇角牵成了长丝,滴沥在颈窝里。

他显然被调弄得久了,哪怕被射得肚皮高高鼓起,乳头圆翘,憋窒难耐,也知道夹紧双腿,一面发抖,一面去舔干净对方张开的精孔,用嫩红舌尖轻轻抿掉残精。

他抱着两条玉白大腿,左右敞开,一面仰头凝视着哥哥,当着他的面抚慰起了胯间通红的男根,一面低声呻吟,两枚深粉色的囊袋紧缩着,平滑光洁,秀气得像一对猫铃铛。

牝户被插弄得大开,翻出一点嫩红湿润的蚌肉,他用手指探进去,扒开来一点儿,展示给对方看。

哥哥射进去的精水把他灌得满满当当的,从那条合不拢的肉缝里渗出来,将会阴浸得又白又黏,他歪着头,淡红色的嘴唇还蒙着一层湿润的浊精,眼神却透着点嘲弄的意味。

“你弄得我太不舒服了,只知道往肚子里捅,老是干不到骚点,”鬼美人道,“你还要再来吗?”

他抬起脚掌,蹭了蹭哥哥蜜色的小腿。

哥哥的呼吸又乱了。

他看起来又是痛苦,又是难受:“你为什么要自轻自贱呢?”

他的古苗刀已经切进了鬼美人颈上的皮肉里,那一线渗血的红痕乍看起来倒像是缠绵的红线。

“这么多的冥蛇和蝴蝶,有多少是你的裙下之臣?“他几乎是咄咄逼人起来,“与其让你……不如……”

鬼美人微微一笑,捧着哥哥的脸,在他颤抖的双唇上轻轻抿了一记。

“蠢货。”他轻声道。

下一秒,哥哥矫健的后背几乎是瞬间挛缩起来,紫金色的鳞片翻涌覆盖全身,他闷哼一声,就着与鬼美人肢体交缠的姿势,化作了一尾紫金冥蛇,腹部分叉的蛇鞭还红通通地探在体外,滴沥着黏液。

他茫茫然地,就要去寻觅那口温暖而甜蜜的洞穴,却被鬼美人捏起来,缠绕在了雪白的腕子上。

阿藿失声尖叫起来,那双美丽而深邃的紫瞳凝视着她。

鬼美人发现她了。

他刚刚挨了一番肏弄,只能颤抖着两条大腿,扶着白石站了起来。

他的脊背莹白如羊脂,处处散落着砂石硌出来的红印,和男人舔吻出来的湿痕牙印,淫靡得令人心中一悸,脊椎沟上渗出的薄汗,粼粼折光,如同明珠生晕一般——不,那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阿藿惊悸莫名,却忍不住去看,才发现他的脊骨上,赫然蒙着一层淡银色的磷粉,如同剔透的薄纱一般,那是——一对纤薄如纸的蝶翼,沿着他狭长优美的脊柱沟,静静地阖拢着。

他脊背上的皮肉微微发红,被指甲刮出了几道新伤,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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