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蝶(2 / 3)
林,又目盲多年,精擅听声辨形,他在玄照面前说这样低劣的谎话,实在令他自己也大为羞惭。
好在玄照并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趺坐蒲团之上,捧起了菩提百息莲,莲花如盘,通体碧青。玄照双掌合十,劲力暗吐,一十九枚莲子齐齐转动,清光吞吐,响声清越如铜铃。
这莲子乃至臻之上品,即便是玄照,取用起来也颇耗功夫,周身至阳至刚的劲气鼓荡翻涌,袈裟袍袖猎猎翻飞。宁凰窝在被褥里,热得脊背渗汗,白发黏在了肩胛上,忍不住将被子扯到下颌,悄悄去看。
他从未涉足过中原,更遑论见识少林绝学。玄照看起来年纪颇轻,眉目亦是清静如莲子,体貌庄严,周身气机凝然,不怒自威。宁凰只是看了两眼,就恹恹地抱着肚皮,蜷了回去。
他闷热得狠了,体内的淫性愈演愈烈,雪白肚皮上的淫纹又开始蠕动起来。
帐幔被撩起一角,一只藕白的手臂,带着银蛇钏,蒙着星星点点的湿亮汗光,从床沿探了出来。
银铃声一响,萧雨歇便立刻握住他的手掌,将他抱回了床榻上。
一双光滑而滚烫的大腿,缠上了他的腰。腿根的银蛇被浸润出了一层古朴而混蒙的银光,鳞片油光水滑,蛇尾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蚌肉,湿漉漉地抖动着。一只浑圆的腹球,软滑而带着奇异的弹性,磨蹭着他的腹肌,宁凰一面仰头舔着他的喉结,一面慢吞吞地摇起了屁股。
隔着一层柔滑的布料,萧雨歇的阳具已经被淫液浸湿了,湿润滚烫的肉唇,隔着亵裤夹弄着他,宁凰的一只手甚至捏着他的囊袋,去磨蹭自己翕张的肉孔。腕上的环钏叮叮当当作响,萧雨歇却已经无心顾及了。
——真是天成的淫物。
萧雨歇的亵裤被解开了,一支肉褐色的阳物立刻弹了出来,熟李般的硕大龟头砰地一声,撞在了宁凰柔嫩的股间,贴肉挤进了湿滑的肉缝里。他用拇指掰开夹在肉唇上的扁平银蛇首,两片濡湿的蚌肉哧溜一声挤了出来,立刻被捅弄得变了形。
那口柔嫩的小洞被拇指抻开,里头滚烫得如同油脂一般,柔腻得触手即化,龟头几乎是恶狠狠地捣了进去,宁凰无声地尖叫起来,猛地夹紧了屁股,阴道一阵阵抽搐,子宫口喷出了一缕黏液,嗦着铃口不放,胯间通红的阳具摇摇晃晃,也立了起来。
竟是甫一入港,便被插弄到了高潮。
萧雨歇也吃了一惊,被层层叠叠的嫩肉起伏套弄,阴道几乎软腻得像一截肉套子,宁凰一坐下来,就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他晃了晃腰杆,几乎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子宫口,被湿热小孔疯狂啜吸起来。
宁凰被插弄得头皮发麻,阴道又开始毫无章法地痉挛了,他有些不敢面对过分尖锐的高潮,便摇着屁股,从肉根上跪坐起来,能清楚地看到一圈深粉色的黏膜箍着阳根,湿漉漉地蠕动收缩着。
萧雨歇掠了玄照一眼,见他正在专心取药,当即握着宁凰的腰肢,悍然挺胯,碾磨起了他抽搐的子宫口。
若不是被丝绦勒住了唇舌,宁凰早就被逼得叫出声了,饶是如此,他依旧猛地蜷紧了双腿,胸口剧烈起伏,圆鼓鼓的肚腹一片潮红。他也有些怕被插到子宫里头,不住地抱着肚子发抖,小腹一阵阵地坠痛,酸楚得近乎融化了,但剧烈而不规则的甘美快感,又随着阴茎悍然的拧转,从子宫口蔓延到后腰,整片会阴都酥酥麻麻的,红肿酸软,一片泥泞。
萧雨歇被他弄得心痒难耐,那抱着肚子又怕又爱的神情,简直淫荡天真到了极致,他掰开宁凰潮红的肉蚌,捻着两片薄薄的阴唇,一面全力深插到底,一根滑溜溜的阴茎破开黏膜的包裹,哧溜一声,如同毒龙一般,钻开了抽搐的子宫口。
宁凰当即双目翻白,摇着屁股坐了起来,腰身一耸一耸的,试图从这支过分坚硬的刑具上逃脱出来,但他软腻的内壁却在高潮中猛地抽紧,严丝合缝地裹住了阴茎,仿佛一截量身订造的肉套子,连子宫口的肉环都紧锁着龟头。
他夹着两腿,浑身发抖,几乎软成了一滩泥,歪倒在萧雨歇的肘弯里,白发湿漉漉地淌了一后背,半透明的热汗细细交织,那尾银蝎更是活物般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伏在主人莹白温热的肌肤上,在一片活色生香的肉欲中,蝎尾叮铃叮铃乱甩。
萧雨歇也是痴了,抱着他滑溜溜的臀肉,正要把他压制到塌上,却听玄照道:“截流,去把为师的药囊取来。”
他眉心一跳,几乎是痛苦不堪地抱着宁凰的腰,剧烈喘息了几声,刚刚从缠绵湿润的嫩肉里退出来了一点,宁凰就轻轻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将肉臀迎了过来。
他的大腿已经被捏得青红一片了,银蛇腿环箍着凝脂般的皮肉,萧雨歇捉着他的腿根,也顾不得龟头还卡在宫口肉环里,强行往外退,几乎将他倒拖出芯子来。宁凰立刻轻轻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握住他的根部,不教他粗暴地抽身出去。
他实在怕得狠了,唯恐里头的嫩肉被搅烂了,只能搜肠刮肚找出个中原字来,含混而又委屈地,衔着绦子道:“疼……”
“什么声音?”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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