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蝶(2 / 2)
好压住两片滑腻肉唇,迫使它们左右敞开,露出那枚潮红的肉洞。蛇尾勾着雪白肥腴的臀瓣,硬生生掰开了淡粉色的股缝,露出同样被肏干得外翻的肛口。更有一尾巴掌大小的银蝎,双螯环锁住他肿胀通红的阳根,和肉粉色的囊袋根部,高翘的秘银螯针刺入铃口,断绝了他一切出精的可能。他身为男子的象征,在这般严苛的枷锁之下,只能红通通地软垂着,上头被剑鞘鞭笞的痕迹已经肿胀得发青了。
也无怪他会做与蛇交媾的怪梦,那两枚银蛇首压在濡湿而薄嫩的肉唇上,已经滑到了雌穴口了,和剑鞘摩擦,仿佛男子狰狞鼓胀的囊袋,随时都会哧溜一声挤进去。
宁凰身为苗人,素来珍爱这身银饰,如今却被用作了淫具,将他的身子妆点得形同娼妓,如何不羞耻?
他胸口起伏,急促地喘息了几声,第一次懊悔起招惹了这几个歹毒的中原人。
他抱着下腹,勉强坐在了床沿边,双腿却酥软得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持续抽筋的后遗症,令他的小腿微微浮肿,一阵阵地泛着酸。
他一面轻轻揉着小腿肚,一面警惕不安地环视一圈。这显然是一间禅房,古朴素淡,木格窗疏疏透着光,能看到窗外一树寒梅。案几明净无尘,檀香气味淡而微温,枕衾看起来都用得旧了,入手温滑如水。
帐中还用丝线悬了一串香橼,编结成了络子,表皮淡黄,气味清淡怡人,宁凰捧着嗅了嗅,胸腹间奇异的恶心感好歹止住了,长时间不进食的饥饿却反扑而来,他腹中绞痛,五脏六腑挛缩成一团,拧得吱嘎作响,里头的孽种更是翻腾不休,踢蹬着他薄薄的肚皮,几乎凸出一枚小脚印来。
他口中生津,饥渴难耐,抱着香橼看了又看,确认没有毒后,刚忍不住小小咬了一口,便被酸涩得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叼着舌尖吹了会冷气。
他擦了擦香橼上湿漉漉的唾液,和那枚浅浅的牙印,泄愤似地将它丢进了被褥里。
奇异的热潮,又沿着他赤裸的小腿,攀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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