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蝶(2 / 3)
,林木的轮廓也就分外鲜明,一轮圆月褪去了惨淡的霜白色,显得尤为柔和、明澈。
宁凰自幼生长在苗疆圣殿,与毒虫为伍,如今仰头一看,竟是有些痴了。
柳潇握着他的大腿,俯首舔舐他的腿根,一面揉捏他湿滑的囊袋。两只通红柔软的肉球间,还生了一道蜜桃般的浅凹,沾了些腥甜的淫水,看上去又湿又亮。
男人粗糙滚烫的舌头一舔上去,宁凰就敏感地哆嗦了一下,抓住了柳潇汗湿的头发,两条雪白的大腿却颤巍巍地打开了。
软中带硬的舌尖,抵着囊袋,一下下推挤着,不时深吸一口,滚烫的双唇死死箍住囊袋的根部,几乎要把宁凰的魂魄都吸出来了。第一根手指斜插进雌穴的瞬间,他的阳根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像被打通了什么奇异的淫窍。
宁凰半坐在那根手指上,迷迷蒙蒙地摇起了屁股。柳潇扒开他通红的肉蚌,露出里头湿热缠绵的软肉,仰头舔了一口。
宁凰的小腹立刻抽搐了一下,发了狂一般向后缩,那条柔韧的舌头却顺势飞快地扇打着两片阴唇,啪啪直响,不时像锉刀一般,深深挑进夹紧的嫩肉里,又拖着亮晶晶的唾液,从嫣红的肉洞里抽出,来回舔弄鼓起的会阴。
宁凰被快感冲刷得合不拢腿,扒着股缝的手指不知不觉捅进了肛口里,迎合着舌尖入侵的动作,越拧越深,将里头的肠肉捅得咕叽作响。
他仰着颈子,喉结滚动,咽喉正中也有一点胭脂痣,色如朱漆一般,被白生生的颈项一衬,比女子的花钿还浓艳几分。
他被舔得发出了无声的嘶鸣,喉头痉挛不止,几乎喘不过气来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不由用五指抓挠起那枚小痣来,在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一道道红肿淤痕。
他的喉结和后颈,各有一枚胭脂痣,但那并非什么冶艳的妆点,相反,那是一枚两头涂朱的银针,锁死了他的喉骨,令他不能言语,连流泪都是默默无声的。
成为祭祀的代价,不光是嗓音,还有自由。
这会儿他被柳潇舔得肉臀战栗,阴唇翕张不止,体内的淫液一股股往外流,汹涌的浪潮令他下体麻痹,如悬云端,浑身脏腑都在挤压着一只性器,柔韧有力的雌穴腔道,如章鱼肉壶一般,将一条肉舌死死锁住,过激的快感令他的身体淫荡到了极致,只想放声尖叫。
那枚锁住喉骨的银针,也在他压抑的呜咽声里,疯狂震颤起来,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像是一举劈开欲海的的刀刃,裹挟着令人战栗的寒芒。
宁凰断断续续地抽着冷气,一只雪白的脚掌踏在柳潇肩上,脚趾绷直,如同荷瓣淡粉色的尖尖,唇舌的动作重了,他就不满地睁开眼睛,蹬上一脚。
柳潇握着他的脚掌,由下至上地舔过他的会阴,舌尖舔进嫩沟里,来回刷动,不时猛地卷起,湿漉漉地钻了进去。
宁凰的双目被泪水浸得又湿又亮,透出迷梦一般的恍惚之色来,一面用指尖去抠挖那枚银针。
没关系的,他迷迷糊糊地想,反正……反正都要离开苗疆了,女娲神也管不了他。
他的指尖穿过了柳潇的发顶,居高临下地写道:舔我的喉咙。
柳潇果然松开他的大腿,转而直起身来,捧住了他的后颈。那两枚胭脂痣足以撩动任何男人,他果然被吸引了,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舌尖灵活地刷过去,抵着银针,重重一刺。
宁凰咝了一声,恼怒地扯了一下他垂落的头发。
——轻一点!
柳潇的指尖,揉捏着他的后颈,挤压着针尾,一面贪婪地含住了他的喉结。因着身兼双性的缘故,他的喉结没有寻常年轻人那样锋利而冷峻的隆起,反而小巧得像一枚青橄榄,被雪白的皮肤紧紧绷住了,看起来弧度柔和。
宁凰像被猛兽叼住了要害,蜷成一团,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一面忍不住将咽喉递过去,置身于湿热的包围之中。
他成为祭司的时候年纪还小,那被强行贯穿咽喉的痛楚,至今还缭绕在梦魇之中。如今被唇舌一番抚慰,他身子也软了,下颌更是斜搭在男人的发顶,眯着双目,像是被晒成一滩水的奶猫那样,轻轻蹭动。
——衔住银针,咬出来。
“唔!”
银针离体的瞬间,宁凰发出了一声喑哑的闷哼。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等待他的,却不是久违的自由,而是前所未有的情欲狂潮。
银蝶蛊的情潮,本被限制在喉骨之下,如今突破了银针的封锁,直冲颅脑之中。宁凰脑中轰地一声,被过分强悍的快感冲刷得双目泛白,无数绚烂的光斑在眼前炸开,时而是成片翻飞的银紫色蝴蝶。
他十数年不曾开过口,唇舌全然不听使唤,发出的音调也有些怪异,如同咿呀学语的稚子一般。
“咿……咿呀,唔!唔嗯……”
他胡乱地呻吟着,抱着柳潇的后颈,竭力泻出几声破碎不堪的淫语,以宣泄体内乱窜的热流。
一枚浑圆滚烫的龟头,抵在了他翕张的菊穴上,宁凰立刻呜呜叫了起来,扭着汗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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