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蝶(3 / 3)
——想要更热烫,更坚硬的东西。
——想要……被弄坏。
——好舒服……捅到肚子里了。
他恍惚地想。
他的下腹痉挛得越来越厉害,蝶纹舒张得如同活物一般,甚至主动摇着屁股,一起一落吞吃起了萧雨歇的阳根,指尖更是抵着那一点,毫不怜惜地戳刺顶弄。
每次被捅到了深处,他都会仰起颈子,眼尾潮红一片,发出含混不清的甜腻哼声。那眼神里迷茫的春情,简直像带了勾子,看得人尾椎骨一阵阵发麻,恨不得撞进他的身体里。
他当了多年的祭司,跳惯了祭神的舞曲,腰肢柔软远超常人,在男人胯间摆动拧转的时候,简直像一尾柔若无骨的白蛇,后穴里的银铃叮当作响,一条雪白的小腿浸在潭水里,浮起一层浊亮如油脂的精絮。
他小腿一晃,潭水便搅开一滩涟漪,波光跳荡,映着他莹白的肌肤,那简直像是鲛人在水中徐徐摆尾,褪下一层雪沫般的银鳞。
宁凰情动至极,蝶纹的毒素不断上涌,令他眼前一阵阵地泛着桃花色的瘴气,如同醉酒一般,连带着萧雨歇的面孔也是模糊的。
他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性器上,阳茎红肿,突突乱跳,两枚青涩的玉丸一阵阵痉挛,阴阜更是热烫得像是熔化了,只剩下缠绵多汁的嫩肉,凡是捣进来的硬物,它都来者不拒,连吞带吸。
萧雨歇被他吸得脊背发麻,好在他已经锁住了精关,半点精元不泄,这才能始终坚硬如铁。
宁凰起伏得越来越顺畅,水声黏腻而响亮,简直像是在缠绵地湿吻,力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都直插进宫口,再整根抽出,他已经知道怎么让坚硬的龟头冲撞到敏感点了,每一记都能撞开整条褶皱,一举切进敏感处,发出簌簌的肉膜摩擦声。
他一面扭着腰肢,一面神情恍惚地舔弄着指腹。
又一次,他高高抬起了屁股,从阴阜到股沟,湿红一片,像是被捣烂的花泥,阴穴翕张到了极致,里头的嫩肉发狂抽搐着,连菊穴都微微张开一枚小眼,显然又一次攀到了极乐的边缘。
宁凰失神地喘息一声,攀着萧雨歇的肩,重重坐了下去。
等待他的,却是两根粗硬颀长的肉刃。
娇嫩的菊穴被破开,一举贯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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