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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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痛痛快快说出来,尚且能留一副全尸,”萧雨歇道,将那条被拔了牙的银蛇搭在他的腰腹上,“若是不说——”
他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暴虐欲望了,一手搭在宁凰赤裸的大腿上,慢慢握成了拳。
“我们几人,都遭你毒手,被黥面纹身了,”萧雨歇道,“你这身雪白皮肉,倒是更配这下作刑罚,就纹在这下腹处,如何?”
宁凰突然唇角一弯,朝他微微一笑。他下唇莹润,上唇稍薄,秀美得像是搽了胭脂,湿漉漉的发丝被银饰压住了,黏在额角和鬓旁,宛如缭绕不去的白烟。
萧雨歇看得微微一愣,不知不觉俯下身去。
宁凰抱着他的后颈,冷不防一脚蹬在了他的下腹处。少年侠客血迹斑斑的劲装下,赫然是一坨鼓鼓囊囊的阳物,即便隔着衣裳,依旧热烫得惊人。
他这一脚,险些就蹬到了鼓胀的囊袋,萧雨歇下腹一痛,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年少成名,心性未定,尚且有几分桀骜与自负,不料先是落在这歹毒苗人手里,受尽了折辱,一张俊秀面容也破了相,紧接着又被色相所迷,险些被废了命根子。
即便有几分年少慕艾之心,也在这奇耻大辱中,尽数化作了暴虐。
“好,看来你是选了第二条路。”他怒道,一手捞起了宁凰的大腿,“你这妖人,生了这么一根小东西,倒还——”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两指拨开那根颤抖的男根,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两枚紧缩的囊袋下,原本应该是会阴的地方,竟然生着两片纤薄的粉白色阴唇,一条细缝紧紧闭合着。
“这是……”
他小心翼翼地探指过去,果然摸到了一只滑嫩的牝户,正要撬开一线,看看这肉蚌里的构造,宁凰又拼死挣扎起来。
他不会说话,只会发出软绵绵的鼻音,哪怕惊怒到了极点,也只能唔唔地叫着,仿佛被人俘获的白鹿,引颈悲鸣。
萧雨歇却只当他怒极攻心,一时失声,兴致勃勃地凑了过去,鬓发中的银蛇也探出了头,凝视着那只娇嫩而隐秘的雌穴。
“果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中指一探,硬生生钻进了紧闭的雌穴里,里头滚烫的软肉立刻缠绞上来,尚且干涩得紧,只勉强推进了半根指节,就被滑软的肉膜锁死了。
他拧转着手指,额角渗出汗来。
白雪鸿盯着宁凰凄痛的神色,银白的剑身贴在他软垂的阳根上,轻轻翻动起来,甚至横在马眼小孔上,抹了一下,立刻牵出一缕粘稠的清液。他的剑乃是天山寒铁铸就,寒气透骨,本就先天不足的小东西,竟然在极度的恐惧中,出现了缩阳的迹象,茎身缩入下腹软肉中,只露出一枚嫣红的龟头,和两枚弹动收缩的卵丸,一手便可兜住。
“你也知道怕了,”白雪鸿沉声道,“交出母蛊。”
宁凰依旧一言不发,眼中的怨毒已经有如实质,如同黄蜂尾后针一般,蜇在萧雨歇的小臂上。少年的手腕瘦削而有力,因为用力捣弄开拓,而浮现出了淡淡的青筋。
虽然看不到那两枚深入体内的手指,但强烈的酸胀感,依旧令他清晰地意识到,他正在被侵犯那个畸形而下贱的地方。
那只干涩的肉蚌,正淫荡无耻地绞缠在男人粗糙的指节上,因为毫无润滑的缘故,像是被钝刀子捣了进去,用砂纸缓缓拧转着。
宁凰倒吸一口冷气,喉结不安地滚动起来。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萧雨歇道,面色阴沉,“白兄,将这枚蝴蝶针交给我,他身上虽然有了银蝶引,但还没有刺青,不如在他下腹刺上百十只蝴蝶,反正这小东西也没什么用处,索性纯粹作个摆设。”
柳楚二人身上的子蛊迟迟不曾拔除,只能靠潭水勉强压制着,伏在女娲像边痛苦地喘息。
萧雨歇有些不耐,正要伸手去碰那枚银针,便听白雪鸿冷冷道:“你似乎很讨厌这副东西。”
那只握剑的手,搭在了宁凰的下腹处,轻轻按压了一下。宁凰肌肤薄嫩,腰腹平坦,能轻易地摸到精巧的骨骼轮廓。
“三年前,我杀了一个江洋大盗,”他突然话锋一转,眼神却落在宁凰的下腹处,“他曾奸杀了数百名良家女子,剖开她们的下腹,剜出胞宫。你既然身怀牝户,不知有没有女子的胞宫?”
他语气生硬,不含丝毫色欲气息,似乎仅仅是出于疑问,宁凰却再次近乎惨烈地挣扎起来。
萧雨歇的手指,已经深入到了令他惊惧的地步,他试图摇着屁股躲避戳刺,却被握住了腰身。
那只肉洞里热烘烘的,嫣红的皱襞像一截截紧致柔腻的肉套子,层层堆蹙在萧雨歇的指节上,紧紧箍住,不时蠕动着吮吸他的指尖。
萧雨歇对他没什么怜惜的意味,只是握着他的腰肢,结结实实地捅到底,掌心挨着雪白肥腴的臀肉,试图去摸他的子宫口。
那雌穴发育不良,尤其短浅,也分泌不出多少淫液,只能干涩而柔软地承受着他的戳刺,不多时,指尖就顶到了一块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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