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艹校草嫩泬、在金主身边被别的猛男强J(3 / 5)
愈发急促,“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不行了啊——”
那一瞬间,他羞耻地感觉自己要尿了,媚肉痉挛地咬紧了鸡巴,甬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水,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了那个地方,脑海里如有白光闪过,电流一样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飘忽恍然,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有满脑子的激爽,推着他攀上情欲的巅峰。
“这么快就高潮了?”
关山越扯了扯唇角,如果不是他定力好,这高潮中的嫩穴能夹得他直接射出来,“这才几下啊,我连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就流了这么多水,等我一套肏下来,你岂不是要喷得脱水了?”
洛樊楼却没法回答他了,他在激烈的刺激中两眼一翻,身体瘫软,合上了眼睑。
“洛樊楼?”
关山越轻唤他,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的真名他早已知道。
他却沉入了昏迷中,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关山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毫无反应。
他停顿了几秒,把鸡巴从那个销魂洞里拔了出来。
那骚穴像是在挽留他,还紧紧地吮吸着鸡巴不放,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水盈盈的啵儿一声,淫荡极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关山越想再次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猛干他,干得他醒过来。
毕竟,对于他而言,真正的做爱都还没有开始。
关山越瞥了一眼他红肿的穴口,上面还泛着血丝,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大,而他的阴道又十分紧致,继续干下去,很容易弄伤,柔嫩的身体刚刚开苞,如同一朵颤巍巍初放的娇花。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哎呀,这小处男真是没用,这就被干晕了。”
倚靠在门口一直暗中观察的西宝欣然开口,他终于有了插足的机会,赶紧扭着骚臀进门,向关山越凑上来,笑若春花,声音媚得能酥掉男人的骨头,“楚爷,我知道您不爱奸尸的,还是让我来满足您吧,他这种不解风情的小雏儿,拿能伺候好楚爷啊。”
说着,就用娇软的小手握住关山越那比刚才更加热涨的鸡巴,关山越却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冷冷指了指床上:“你这个骚逼有鸡巴吃,那儿,豪哥,去睡奸他,把这里收拾好,我回去了。”
“您、您这就要走了?”
“嗯。”
西宝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关山越把怒胀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整理好衣裤,一边就大步向外走,一点都不犹豫,咔嚓一声就关上了外门。
可把他气坏了,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男人呢!明明鸡巴硬着,日泬没有尽兴,他的骚逼凑到了他跟前他都不吃,还说今天晚上是找他来的,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长得好看又有钱的男人,谁知道这个关山越在想什么!
几天之后,XX戏剧学院。
课堂上,洛樊楼又走了神,想起了几天之前那个葡萄味的初吻,还有那个男人干进来的感觉,就像一场梦境一样。
他刚被开苞的小穴上了药,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可总是不断分泌出骚水来,不断地渴望着某个男人的鸡巴,今天他都换过三条内裤了,最后只能在内裤里垫上卫生巾才敢出来上课。
骚穴里的媚肉在饥渴难耐地蠕动,他只能在课桌下面夹腿缓解。
窗玻璃突然“咚咚”叩响,洛樊楼一转头,是他的追求者之一谢晨风,谢晨风笑得阳光灿烂,给他递了一盒外卖进来,里面是他最爱吃的蔬菜沙拉搭配一份烤牛肉,还有无糖现磨豆浆,营养低脂。
洛樊楼照旧冷冷淡淡地接下东西,连一个笑容都没给他,不痛不痒地任由这些舔狗默默付出。
只是这次他心里一动,忽地想,如果谢晨风长了一张关山越那样的脸,那样的身材,那样的风姿翩翩美男子,该多好。
有一次,他在教学楼走廊上远远地见到过人群中有个像关山越的男人,那么高挑挺拔的身材,就算是在美男如云的戏剧学院,也如同仙鹤站在鸡群中,他戴着眼镜,围着长围巾,手里抱着两本书还有什么仪器,倒依稀像是个学者的做派。
他飞快地追上去,却再也寻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从教职工的名单上,也没有找见有叫关山越的人。
他为什么说自己是老师?那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那天早上,洛樊楼醒来之后,惊恐地看到陆战豪也刚醒来,他看着他被干得红肿的小穴,得意地问他自己昨晚是不是干得他很爽。
他心跳如鼓,暗自松了一口气。
关山越不知道在陆战豪酒里下了什么药,陆战豪只以为自己跟他已经大战过三百回合了,他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媚态,还想再来一发,但是鸡巴却没有成功勃起。
陆战豪顿时很是生气,不想让他看到男人丢人的时刻,立刻打发他赶紧走人。
洛樊楼就这么惴惴不安地逃过了一劫。
陆战豪再约他过去,他就总是推脱,几次下来,陆战豪来脾气了:“身体不适?!你大姨妈有几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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