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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诱惑他忍不住狠肏骚穴爽哭性骚扰的惩罚用身体求情(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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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痒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刚才在书架那边找到这个房间的隐形监控摄像了,一会儿我操作一下,这间房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只会是我在那边找书看书而你在这里坐着,独处一室都没有发生什么,更能证明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屌爱抚,贺兰拓侧头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解下来了,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里面真空鼓胀着一对雪白乳球,像是随时要跳出来。

他舔了舔他龟头的敏感地带,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学长,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逼?”

“你怎么这么骚?”

“因为逼里经常都在痒,又湿又热,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想着被你肏得好爽,就一直想被你操。”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肉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肏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他湿软的穴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肉茎缓缓捅入,一直捅到他的肉穴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吟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他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肉柱在他被撑得紧绷的屄口进进出出,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到他的骚点,他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他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臀部和逼穴,迎合着吞吐男人的肉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奶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龟头顶到他的里面的骚点,里面的媚肉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骚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他。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他的阴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他快感,看着他被削干净阴毛的肉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他。

“祈瞬操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彩,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他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精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他:“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他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我三个副科选的化学,生物和地理,没有学历史,不清楚。”白姜或许会这样回答。

贺兰拓自己在脑海里完成了这场对话,然后对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会伤害人,可我还是会做。”

“比如呢?”

“比如,会伤害你。”

正说到这里,他龟头撞到深处,白姜“啊”了一声,知道贺兰拓喜欢看他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姿态,于是抓紧他的手用央求的语气软声嘤咛:“那我好怕喔,你轻一点,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气,我就会像野草一样活起来……”

贺兰拓轻轻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温和道:“别怕。”

他将他翻了个身,从他身后后入继续干他,没有再说话,干得非常节制,节奏舒缓轻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他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奸而唯恐伤了他。

白姜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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