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长强奸肏入禁锢着肏哭勾引运动系粗野学长(3 / 7)
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精液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
啧,他射精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他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精彩。
可惜他没有面对着他射精。
他有点遗憾。
不,不是一点,他有很多很多遗憾。
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彩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
“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淫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
“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他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
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他,道:“说个金额。”
“……”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
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他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
他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他,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他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
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
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
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他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贺兰拓顿时觉得他有点可怜。
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他,是否就是因为觉得他可怜呢?对弱者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教育里,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经常在线的人,只是他记得白姜帮他写的作业,每一笔都认真用心,他出身寒微还如此勤奋刻苦……虽然他绑架强奸,强行夺走他的贞操,可因为他弱小,他那些带点攻击性的语言就像挠爪子的小猫,随时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远远没有他见过的那些权力膨胀到极限为所欲为的人讨厌。
想想如果强奸他的人是他舅妈,或者别的,权贵阶层的什么人,他无法掐死的人,他会感到恶心得多。
当初在观鸟会的台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阻拦那些人为难他,当然不是因为他走神了。
他承认他当时有恶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样围攻羞辱会作何反应,就像古罗马角斗场边的观众。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笼子里关着恶魔,有时候会伸出触手让他尝尝做坏人的甜头,所以对干坏事的白姜,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还会从高处对他产生同情,来化解自己心中时有时无的罪恶感。
于是他又温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伤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谈恋爱……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慕强,白姜,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
他可真体贴啊。
说得真好,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他应该聪慧通透,看破红尘。
如果贺兰拓只是一味对他高傲甚或鄙薄,他都会觉得他不难攻略,反而,他能如此换位思考,一语道破他的执念来安慰他,如此容易对他谈心,可以想见,难怪他能当上学生会长,观鸟会头目,年纪轻轻身边簇拥着那么多下属,他对交浅言深的社交技巧运用娴熟,这样的人已经习惯打动别人的心,白姜觉得,他的心非常难进入。
白姜低头看了一眼贺兰拓的转账金额,然后用手掩住脸,泪水流得更肆意。
他在贺兰拓面前哭,本来是演戏,演着演着就发展成真哭了。
贺兰拓在他的小声啜泣中轻轻关上房门。
外面逼仄狭小的中厅里,挤着放着一张小餐桌和两只板凳,江辞背靠着小餐桌,面对着从房门里走出来的贺兰拓,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他。
刚才他去画室报道,旁边有两个细细白白的小姑娘凑过来,两眼发光地看着他问东问西,要加他微信。
江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模样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他知道,可为什么哥哥就从没有这样两眼发光花痴地盯着他看呢?
他为了见哥哥,特意去理发店做的发型,下了高铁还在高铁站厕所里对着镜子好好打理过,时髦值不输给大城市里这些靓仔吧?哥哥就不能夸夸他很帅么?
今天遇到的那个学长是谁啊,哥哥看他的眼神不一般呢,他来找哥哥干什么……fuck!一想到这茬江辞就烦躁。
他麻溜儿地办好手续回去,路过三楼时,他敲了敲302的门。
“什么事?”门内传来中年男的声音,莫名地心虚,完全没有了之前跟他嚷嚷的气焰。
“开门,有事跟你说。”江辞冷冷盯着猫眼,拧拧手腕,做好了跟中年男大干一场的准备。
“别啊……你们就绕了我吧,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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