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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是在梦游？”梦游还能对答如流？银沥不相信。
“嗯啊，他经常这样，老人家老了，精神不如年轻的时候了，时好时坏。”韩拾一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清洗着浴缸，话音夹着水声传到银沥耳中。
原来如此，如果对方精神不稳定，听不见心声也是正常的。
银沥没再问什么，甩了甩袖子便下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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