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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秋猎(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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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公主和驸马的卧房里头却依旧是红烛昏罗帐。

周述把她的双腿弯曲压在身侧,让她的小屄更加显露无疑,肉棒在里面飞快地抽插肏干,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像是一柄剑劈开了她的身体。

少女显然有些受不住,泪眼汪汪,纤弱的手指轻轻推他一下哀婉地开口说着:“唔,不行了,你还没好吗?”她说话时,声音娇软得如同一汪春水,柔得心尖儿都泛着疼。

“你的驸马什么时候这么快就结束了?你也太瞧不起我了。”他不断冲刺,又快又狠,就好像在战场攻城略地一般,带着急躁的情绪。

相思扬起脸儿咬着他的唇瓣,双手摩挲着周述俊逸的面庞:“轻些、我、我受不住了……会疼……”

“受得住,小屄里头一直在吸我,怎么会受不住?你瞧,多紧,自己都能听见水声是不是?”他忽然用手在两人交合处胡乱抹了一把给她看,亮晶晶得,令人面红耳赤,“还想是雏儿一般,都被肏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害羞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亲着亲着,下面就开始流水,等他插进来的时候,虽然还有些疼,但里头却早已经湿漉漉地,仿佛就是等着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堵住。

周述的动作越来越凶悍,到最后几乎是把她的小屁股提起来从上往下,打桩一般狠狠地肏干,似乎要将她干穿一样,相思本就身体柔弱,那里受得住这样野兽一般的架势,扶着他的手臂不住哀求。

周述粗喘着,坏心眼地说:“嘴上说着不行,下头的骚屄可还没吃够鸡巴呢,公主这么骚,一个人的鸡巴够吃吗?”

相思有些迷瞪,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只是抓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得。

周述不由怒火中烧,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公主还想吃别人的鸡巴?说,你还想要谁来干你?崔景玄还是周遇,还是岩弩?”

“没有、没有,我只要你……”她呜呜咽咽得念叨着,“只要你的肉棒。”

周述勾了勾唇角,在她奶子上不轻不重地抽了几下,抓住一个揉捏着:“这是你说的,你只能是我的,既然嫁给了我,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她茫然地看着他,他却掐住相思的小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眼眸里燃着激烈的花火:“公主,说,你永远是我的,生死都不会离开。”

她张张嘴,被他顶的刚要说出口的话都支离破碎,哼唧着字不成句。

周述不管,肉棒反而更加生猛地肏弄,相思只能勉强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生死都不会、不会离开你。”

周述满意了,咬着她的唇亲了会儿,又去舔舐她的奶尖,还故意吹了几口气,逗得她抖得更加剧烈,下身青筋暴起的阳物再次重重贯穿少女的腿心,感觉到相思的骚穴里头万千小嘴儿嘬得头皮发麻,便知道她快要到了高潮,于是使劲冲刺了百十下,死死地压着她,胡乱亲吻着女孩儿柔嫩光洁的面颊,完全射了进去。

他射完了也不想退出来,小骚穴还在痉挛着,一口一口吸着他的肉棒。周述揉着丰满的奶儿,懒懒地说:“好像又大了。今儿看你穿的衣服,这里都紧绷绷得。”他说完,捏了一把低语道:“是要穿给周遇看?”

相思有气无力地瞟了他一眼,周述怀抱着她,亲昵地开口:“想把你变成一只兔子,这样去哪儿都能带着。”

次日清晨,周述依旧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仿佛昨夜消耗的人并非他一般。

相思却难免有些乏力,虽是满面娇羞,却也不得不硬撑着来到母后身旁。皇后见她神色略显倦怠,还以为是行宫气候干燥,让她不适,便吩咐宫人将她安置在帷帐之后,免得被秋日的凉风吹了去。

可相思哪有心思歇息?她心里挂念着周述,便悄悄绕过帷帐的一角,目光寻向远方——只见猎场上人影攒动,天子、皇室宗亲、朝中贵族皆汇聚一处,策马扬鞭,英姿飒爽。可那群人里,她的目光却只落在一个人身上。

周述骑在高头骏马上,却并未在前列,反而意态闲闲地在后方。见他一身玄色劲装,腰系玉带,身形挺拔如松,控缰沉稳,神色沉静,任由风扬起衣袍的衣角,衬得整个人更加锋锐不凡。

他似是有所察觉,忽然朝这边看了一眼。相思心头一跳,连忙举起团扇掩住面容,生怕被他瞧见。

谁让他是个坏蛋,现在小穴里头还含着他的精水,没有弄干净……

第一日狩猎,最为得意的,当属皇长子许安平,其次却是年仅十岁的周翎。

猎场之上,许安平纵马如飞,弯弓搭箭,箭贯双雕,技惊四座,赢得满堂喝彩,皇帝更是颔首称许。

然周翎虽年幼,却亦是不凡——两头獐子,两头梅花鹿,外加两只野鸡,这等战绩,让满朝文武都为之一惊。

皇帝闻讯,特意召见周翎。待见到少年时,见他跪伏在地,眉目清俊,神色沉稳持重,虽不足十岁,却已隐隐透出一股少年的风骨。皇帝颇感欣慰,便问起他的出身。

周翎神色不变,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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